把一切东西都直接摊开来说,即使对方什么东西都不愿意透露,一样能够从眼神后者其他后面做出来的动作推断出到底应该采取什么措施。
“可惜了,如果时间上还有空余的话应该把这一个计划外的变数也一起囊括进去。”
尽管在一切外在表现上都可能找不出破绽,但是只要把偶尔碰上的谢千帆稍作询问,也许都能从当中炸出不少油水捞出想象不出的大鱼。
可是这种像是彩票一样的预感,很明显是没有办法说服哪怕就是自己本人的职业责任感因私废公,就好像不可能因为看股市行情接下来一片大好就能把公司账面上流水调出去炒股一样!
“哈?可是我想去的地方还没有到,起码还要在经过五站才……”
如果说一开始上来的时候只是因为想要甩脱这一个紧追不舍的危险,那么在看到了可能线索之后,谢千帆也确定下了接下来的目的。
就在那一个不光没有去过,连名字都是现在才刚刚发现的图书馆,如果说各个地方都应该拥有自己特色那么这一个从来没有到达过的地方无疑是能从当中压榨出更大价值的所在。
所以哪怕是在当中找不到爱弗洛丝在世界上面停留痕迹,一样能够在里面翻阅到其他对自己有用的知识,所以尽管现在看起来虽然掉头离开能够得到暂时的安宁也不可能去走。
手指无意识的在裤子上面轻轻抓挠着,似乎现在这种夹起尾巴做人情况很是符合另外一个恶魔的心意。
“也许在困难危险面前马上退出离开之后又能够好运得到原本胜利也不一定拿得到的果实,但这可绝对不是我应该走的道路,毕竟没有了气焰火焰一样也是会渐渐熄灭的。”
决定并不是很难做,就是这种越被语言逼迫的关头就越不能怂!
要是什么事情都牵肠挂肚忧愁担心的话,那不如什么东西都不做直接回家
拿起锄头种田好了,毕竟在越没有旁人接触的孤独乡下那么可能发生这种抉择就会越少。
“我既然上了车,那么自然也就是有需求的,没有到达目的地之前不管是谁都没有可能把我赶下去。”
谢千帆虽然平静的说着话,但是下面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稍微远离了一些这一个自来熟的女人,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就一定不会忽然暴起伤人。
虽然说可能是现在的自己实力还很弱小的缘故,不过既然能够被不可名状的存在爱弗洛丝都特意提醒,那么自然不会是一个易与之辈。
起码不会是现在这种程度火焰能够对抗得了的存在!
“说到底你这家伙也绝对没有资格去管理别人吧,还是说现在因为工作调动原因刚好进去了交通协管局?”
这一句专门挑拨别人神经的话语,当然不会是从近在咫尺谢千帆嘴里说出来,而出自后面,很后面!
在公交车末尾,原本在衣服覆盖着横躺在并排凳子上面休息的人坐了起来,并不是一个!
左边右边各一个,都是把自己手臂横搭在前面稍微低上一筹凳子靠背上面,挑衅的看着在当中脸色非常不好的冯窍。
一个虽然身上穿着花格沙滩衬衫脸型也比较周正,可是在染白的头发上面偏偏还用发蜡整理出来一个粗长的飞机头,正透过自己鼻梁上夹着的绿片眼镜看着前方。
而另外一个在左边的橘黄发色男子,偏偏又在短袖T恤军绿裤子搭配都完美的情况下在嘴唇上穿着金属链显得格外狰狞。
总而言之就是第一眼看上去的印象就不是什么好人,哪怕只是不说话站在那里都像是特意找茬,总而言之都是那种特大商场游乐场工作人员不想遇到服务到的麻烦人员。
白色飞机头就在注视下首先说道:“虽然平时也不是很在乎到底做出了什么成绩,但是起码不能够把对我们组织的怒气都发泄在无关之人身上。”
声线很明显,
虽然听起来有些磁性但绝对不会是挑头说话的家伙。
而另外一个明显要壮实上一些的男人也接上话开口道:“还是说因为实在不能够确定这后面坐着的到底是不是我们,才开口试探?”
声音虽然和另外一个飞机头不同,但是明显也不是一开始出言的那一个存在,而剩下来车厢里面没有确定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女人——?”
冯窍明显也把目光注意力从谢千帆身上转移到最后面那两个家伙身上,果然没有错!
一路上就已经派出了得意手下尾随着,甚至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