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
并不清楚到底是因为在玻璃上面粘贴的皮肉,瞬间扯动所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单纯因为本身激昂情绪所产生的副作用。
用而言之,前来传信的鹏轰涛终于还是进入了房间当中。
至于头发原本就是凌乱所以也没有额外整理,整个人就这样松松垮垮翻进来,或者说本身的重心就是朝着房间里面才不至于从狭小窗框上掉下去。
“哼!”
进来之后鹏轰涛首先就是朝开窗户主人送过来一个白眼,并没有丝毫想要表达感恩的意愿。
“哼!”
这一次是终于因为熟悉声音抬起头来的唐莎莎,像是想从对方身上挖下来一块肉的眼神瞬间就击垮了所有防线。
见到原本同伴挂在眼前男人身上还不愿意下来,甚至还向自己投射过来莫名仇恨目光,鹏轰涛原本还沸腾的鲜血瞬间就冷却了下来。
其他什么事情也许都是可以稍微押后的次要,但是如果因为这一点点小事缘故让唐莎莎更加疏远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居然大晚上专门跑到外面吓人,真是太可恶了!”
既然并不是原先预想当中不可名状的存在,那么在熟人眼前唐莎莎当然就是跳下来挺胸抬头开始气焰嚣张数落起刚刚跳进来有两个自己那么高的男人。
仔细看过去还能在眼角处发现湿润痕迹的唐莎莎继续说道:“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直接记在心里,就算一辈子!”
不管在当中有多少个理由以及借口,这样直接冲破阻碍直击别人内心深处****的事情,即使在长久生命当中也并不是多见的稀罕事。
在这种情况下鹏轰涛自然是慌乱到手忙脚乱,稍微一个应对不好很容易在这里分分钟哭出来给人看。
所以鹏轰涛当然就只能放下原本在窗口当中,看到的那种饲主投食的场景,哪怕在心里面再不舒服。
现在可不是继续树敌下去的时候。
“
大概这一次只是专门前来为了传递消息,如果真的只是这么简单那就真是太好了。”
不管是出于公情还是私理,只要是涉及到面前这一个小人儿,鹏轰涛都愿意就这样一直平凡生活下去。
哪怕在当中稍微会发生一些比较碍眼事情,也一样能够忍受下来,毕竟这已经是为数不多的乐土了。
“虽然说在相互试探好距离之后开始有限合作,已经能够算得上是走在平衡线上面最为稳妥办法,也是经过计算考量之后最不会引起其他势力反弹的路线……”
并没有坐在木质凳子上面的鹏轰涛这一次直接盘坐在冰凉地板上,所幸这种天气外加上干净程度还并不是那么突兀。
更多注意力还是放在真正能够思考问题另外一个男人身上的鹏轰涛继续说道:“但这种能够抱着最大可能性一直平安行走到最后,连最乐观的人都不会抱着这样一个无聊的念头。”
“也就是说接下来会有一大把麻烦爬上来?甚至在没有提前防备招架情况下就会被一拨带走?”
听这样口气明显就已经是****前奏,谢千帆也当然明白现在就不是装傻充愣的时候。
“原本这种消息应该是有你们这边某个负责人通知到位,并且调拨人手加强防卫,不过算了——”说到这里鹏轰涛也不由摇了摇头。
并不清楚到底是有意锻炼还是根本就没有把眼前这家伙放在心上,但是既然已经相连起来就绝对不能这样弃之不理,既然已经盛放了珍珠那么瓦罐价值当然不会还是只有原来那么一点点。
“既然有着守序中立势力,那么当然也就同时会有偏向激进追求单纯颜色的家伙。”
像是在火堆旁边讲故事的老人,鹏轰涛开始把能透露的事情缓缓道来:“想要制造单纯是剩下一个物种世界,当然不管是和魔法学院还是神秘莫测另外一个法师势力都谈不拢,而另外一边我们这边所有血脉裔妖
族当然是一开始就被列入清扫名单需要排除的异类。”
“将身上能够修行魔法的资质都归根为最顶上那初始神明,奉承一开始的教旨准备清楚世界上面一切其他异端,只准备留下神选之民存在于世间的魔法教派本瑟姆!“
虽然提到这一个名字,但是却和那些天生敌对势力比起来没有实际和那边接触过的鹏轰涛只能这样说道:“当然如果真的有那种能力评定天下那也没什么好说,但本身并没有多少超脱优势的教堂明显除了制造多余摩擦骚乱以外根本就没有丝毫建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