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妈面前,麦天翔头一次倔得跟刘胡兰似的,一个劲地摇头晃脑:“我拿***保证,你担心的情况绝不会发生,蒋玲玲跟米想一样,不知道我有钱。还是我留着吧,哪天急用的时候方便。”
软的不行谢秀芳便来硬的,威胁道:“你要是不听我的,答应给米想的一千万就泡汤了!不管是你的钱还是我的钱,我保证她一分都拿不到!”
“妈,都要离了别欺负她了行吗?”麦天翔郁闷地叫,“专逮一个人往死里欺负,是不是太狠了?”
“两条路摆在你面前,要么给我过户,要么让我整她,你选一个吧。”
“行行行,都给你吧,求你别再为难她了!”
“我就知道,你还惦记那小妖精,难怪当初死活不肯离呢。”谢秀芳将协议摊到桌上说,“签字吧,九点朱总监会来家里。”
“这么心急?”
麦天翔皱眉,不过还是在协议上整整齐齐签下他的大名。平日里谢秀芳虽不过问公司的事,可遇到大事却不含糊,做事雷厉风行且十拿九稳,每一步都在心里算得明明白白的。
九点朱东准时去麦家书房报到,谢秀芳让他看签好的协议,开门见山道:“从明天开始你手里的工作统统交给下面的人,着手转移总裁的资产到我名下,越快越好。”
朱东背脊发凉,这几天他吃不下睡不好,就担心董事长突然要转移私产,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
“总裁签字了?这么痛快!”他嘀咕。
谢秀芳得意地笑:“他是我儿子,只要我耍点手段,他能不妥协吗?总之这几天要辛苦你了,办好以后我有红包。”
朱东故意问:“董事长,您这么做是为防前儿媳吧?其实大可不必,她要么不知道,要么知道了和总裁打官司,您转移财产是有风险的,搞不好会被指控。”
“我敢肯定她不知道!”谢秀芳严肃地说,“旧的去了新的就来了,新的比旧的难缠多了,我不得不妨。你就照我说的做
,其它不必问了。”
朱东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什么都不说会将谢秀芳推进法律的陷阱里,可一旦坦白,下一秒就能失业,甚至遭到麦家的疯狂报复,哪儿还有活路?总之不管说不说他都惹**烦了,不说也许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他故作镇定道:“好,我一定尽快办好这事。”
逃离麦家后,朱东第一时间给黄思雅打电话,要求见面。黄思雅以为他不甘寂寞又想打她的主意,拒绝了。朱东激动道:“黄思雅,你给我听着,关于账本的事很快就败露了,如果你想置身事外就必须来见我。现在已经火烧眉毛,我没心情动其它歪心思。”
提到账本黄思雅不得不重视,账本不光牵扯到麦天翔母子,朱东,她自己,还有米想。眼看着米想就要结束“****”,取得最后的胜利,可不能在节骨眼上出问题,不然之前所有的努力和牺牲都得付诸东流。
她心急如焚赶到朱东约好的咖啡厅,张嘴就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不会是麦家的人怀疑你泄密了吧?他们查到我头上了吗?”
朱东摇头,满脸愁容,“董事长突然要转移总裁的私产,说是要防新的总裁夫人。不知道真话假话,总之她就是要转移财产,所以我必须要知道你朋友下一步的计划,她会不会要求法院分割财产?”
黄思雅松了口气,说:“只要他们没证据就奈何不了我们。听我朋友说董事长只想给一千万,再加上麦天翔偷偷给的,最多两千万,比她该分到的可少多了,我觉得她应该会起诉。”
“那就糟了!”朱东抚着冰冷的额头哀嚎,“只要你朋友起诉,再把证据亮出来,转移的财产就会浮出水面,我们俩暗地里怎么动的手脚也逃不开法官和董事长的眼睛。”
“你怕什么?”黄思雅耸肩,“要坐牢也是董事长先上,有她这个大人物垫背,我们受点委屈那都不算委屈。”
朱东黑脸道:“黄思雅,我劝你别不把麦家当回事,将来死
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就不明白了,那女人就是你一朋友,又不是你亲爸亲妈,值得你胆肝相照两肋插刀吗?就算值得你也不该拉我下水呀!”
黄思雅撅嘴反驳:“朱东,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还说欣赏我对朋友有情有义呢。我是讹了你,但也陪你睡一觉了,那是我头一次陪男人睡觉,我付出的代价也很沉重好吧?”
“此一时非彼一时,”朱东摆手道,“思雅,到现在我依然欣赏你,这跟我的焦虑没关系。当初你的确利用了我,所以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