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被吓得花容失色吧?
杜克妮丝拼命反抗,但她只是个柔弱的女人,在光头男人魁梧的身躯下,显得渺小至极。
光头男人狞笑道:“放心,你一定会很爽。”
杜克妮丝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敢这么对我,一定会被杜克家族报复的!到时候,所有与你有关的人,都会死!”
“可惜,这件事除了我们之外,没人会知道,而你也只能往地狱告密了。”
光头男人抓住杜克妮丝的衣衫,一扯,衣服被扯烂,露出了里面的肌肤。
“哇哈哈哈,这皮肤可真水灵……”
“不……不要……”
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惧,泪水从眼眶滑落。
但罪恶的手,却不会因为怜悯而终止。
呲喇!
不仅仅是上衣,就连裙子也被撕开了,露出结实有弹性的大腿。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嘿嘿嘿!”
**、猥琐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着。
可就在这时候,房门哐当一声被打开了。
“嗯?”
床上的两人为之愣神,抬头看去。
有个偏瘦的身影呆呆地站着,脸上挂有愕然的神色。
“任平生?”
“师父?”
两人同时叫出声来,只不过一个是惊怒,一个是惊喜。
而任平生呢?
“额——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挠挠头,然后尴尬地把门重新合拢起来。
杜克妮丝连忙尖叫起来:“师父救我哇啊啊啊啊啊啊——”
光头男人在第一时间从杜克妮丝身上翻起,伸手去抓旁边的手枪。
可听到求救声的任平生眼神一凝,右手把门把手给硬生生扯下,猛地掷出。
门把手准确地砸中那把手枪,手枪顿时变得稀巴烂。
任平生走入房间内,将门掩合起来。
失去手枪的光头男人摆出了格斗的姿势,眼神暴躁地盯着他。
任平生扫了眼春光泄露的杜克妮丝,叹了一口气:“我以为你们是两情相悦呢,谁知道又是这种**的戏码,烦不烦啊?”
杜克妮丝涨红了脸。
“话说他不是你保镖吗?”
“不是!师父,他是有阴谋的,这艘船已经被他和他的同伙挟
持了!”
“这个我倒是知道。”
任平生点点头,看向光头男人。
光头男人从腰部处拔出了一把野战军刀,恶狠狠地盯着任平生。
“小子,你会为自己的鲁莽付出代价。”
任平生一挑眉头:“原来你会说人话呀,我以为你只会说鸟语呢。”
光头男人沉默,沉下身体,弯曲的弧度像一头随时会暴起伤人的恶狼,手上的军刀更是迸发出锋利的寒芒。
杜克妮丝连忙叫道:“师父小心,他是真正上过战场的雇佣兵……”
“现在才小心,太晚了!”
光头男人冷笑连连,猛地冲出,一刀削向任平生的眉角。
“真正上过战场的雇佣兵?”
任平生淡淡摇头。
“那是什么东西?”
话音落,踏步而出。
刀锋临近他的咽喉,只差几厘米而已了。
任平生骤然伸出两根手指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夹住了刀锋。
“这——”
光头男人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下一秒,喀嚓一声,刀锋这两根手指头夹断。
“这不可能!”光头男人疯狂尖叫起来。
眼前这一切,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太过震撼人心。
用两根手指头夹住飞速刺来的刀刃,还把刀锋给硬生生夹断去,这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事情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
光头男人本是个刀口上舔血的雇佣兵,连性命都可以豁出去当球耍,但这一刻,他感受到了真真正正的恐惧。
任平生并没有理会他的呼喊,而是转过头来对杜克妮丝问道:“你有什么问题要问他的吗?”
杜克妮丝轻轻摇头:“不用问,我也知道谁是主谋。”
“那我就杀掉他了哦?”任平生说着。
杜克妮丝怔住了。
光头男人骇然地后退,不断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