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任平生?你就是任平生?你就是任平生……”
任平生嘀嘀咕咕地重复着那个青年的问话,精神状态有些不怎么好,让青年都快怀疑他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可这时候,任平生大步走了过来,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你们这帮家伙,总是跑到别人的家里来,然后用一副自以为很牛逼的语气吐出那句话——你就是任平生?以为这样的作态很叼是吗?”
任平生来到青年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青年眉头一挑,冷笑起来,刚想说话,就又被任平生打断了。
“你这家伙,来到我家,坐在我的沙发上,见到我回来了不问候一声也就算了,甚至连屁股都不抬一下,**大爷的,你妈是这么教你的?”
青年脸色一变,喝道:“你敢骂我?”
任平生嗤笑道:“我不但要骂你,还要打你呢,你能怎么样?”
“打?”青年猖狂大笑起来,“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跟你打!”
说完他一拍身下沙发,整个人借力翻身而起。
不过在他起来的同时,沙发却因为那一拍的力度太大,表面崩裂,里面的弹簧都露出来了。
任平生看着那坏掉的沙发,本来有些恼怒的表情归于冷漠。
这不是收起了愤懑,而是愤懑进化成了更高级的愤怒。
青年在那里拱手,做江湖比斗前的礼仪,同时想自报家门:“我乃源州……”
还没说完,他只觉眼前一花,任平生竟然跨越了所有的距离,来到他的面前。
青年一惊,想要抽身而退。
任平生却伸出一只手,抓了过来。
那只手,看似缓慢,实则奇快无比,一瞬间就抓住了青年的衣领,将他拽动。
青年不由自主地跟着任平生的手臂走,然后被狠狠甩了出去。
在即将落地的时候,他用脚一点地面。
瓷砖炸裂,凭借突然爆发出来的反冲力,青年得以调整身形,稳然落地。
“你偷……”
他刚想怒斥任平生玩卑鄙的手段,可眼前又一花,任平生再次来到他的身前了。
青年悚然一惊,浑
身汗毛立起。
一只手,在他的瞳孔中越放越大。
他本能地想伸手去阻拦。
这种本能的反应本应该是最快的,但比起那只伸来的手掌,还是慢了。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掌按在他的额头上,一推。
青年倒飞出去,这次再也无法稳定身形,直接栽倒在地面上,不停滚动,滚出了别墅的大门,滚到了外面的地面上。
青年好不容易止住惯性,只觉脑子被震荡过后,头晕眼花,身体也因为与地面摩擦,导致火辣辣的疼痛。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惊怒交加,一连两次的打击,他竟然一点反应都做不出来,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怒意蹿升间,他翻身而起,死死地盯着别墅的大门。
任平生才里面走出来,如闲庭信步,悠然自得。
青年怒喝道:“你偷袭!”
在他的想法里,任平生肯定是玩偷袭的手段,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才会被对方连续两次压制。现在他有了准备,结果肯定会不同!
嗯,就是这样的没错,他坚信!
任平生对他的怒斥没有半点反应,只是冷然说道:“你刚才说你是源州什么人?”
事实上,如果对方不是报出了源州二字,他不会下手那么轻的。
源州,是江南区域内,繁华程度唯一可与青南媲美的城市,也是徐嘹的大本营所在。
徐嘹虽然经常在青南活动,但仅仅是因为他的女儿徐静闲在青南大学读书,他想跑来青南这边离女儿近一些而已,实际上,他的根基是坐落在源州的。
对方自报源州二字,再找上门来,恐怕和徐嘹有些关系。
要不是考虑有这层关系存在,这家伙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哪能这么轻松地说着话啊。
对于任平生的问话,青年也没有隐瞒,直接冷笑道:“源州伏龙门,卢自谦!”
徐家在源州的影响力,比起青门之于青南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青南,是青门遏制商场企业,就连万禹集团也受到青门牵制。可在源州,是徐家掌控江湖门派。
那个伏龙门,是源州第一的江湖势力,但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