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群被废掉手臂的弟子回到缥缈山后,整个缥缈宗都彻底震动了。
如果说云子涛被打伤,是在削缥缈宗面子的话,那么这一次,就是赤裸裸地骑在缥缈宗头上拉翔。
不仅宗主云凌松被惊动了,就连七大宗老也足足出来了四位!
第二宗老,那个精通医术的羊胡子老人在看完宋由的伤势后,叹息道:“受伤颇为严重,至少两个月不可以妄动内力。”
其他人都脸色难看。
另外一名宗老阴沉地说道:“事到如今,宋由不能参加晚会比斗的事情是小,我缥缈宗颜面尽失的事情才是大事!”
“没错,此事必须要那些胆大包天的人付出代价!”
“若不讨回颜面,我缥缈宗何以立足于江湖?”
平日里修心养性的缥缈宗宗老们,此时都怒不可遏。
宗主云凌松 沉声道:“此事等先弄清楚再说!”
宋由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昏迷,所以他们只能去询问那些跟去的普通弟子。
来到旁边的房间时,那些被废掉手臂的弟子都哭嚷着让宗主宗老为他们主持公道。
云凌松先是答应下来,然后才语气严厉地喝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从头到尾交代清楚!”
五名弟子七嘴八舌地将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当然——其中美化了一位自己这边,再丑化了一下敌人方面。
很快,任平生的名字再次浮出水面。
“又是他!”
云凌松咬牙切齿,身体周遭的气机都动荡不安。
“一天之内,伤我儿子,废我缥缈宗弟子,难道真以为我缥缈宗无人吗?”
云凌松愤怒得难以自已。
倒是第二宗老,羊胡子老人皱起眉头,朝那些弟子喝问道:“刚才你们说有一个不会武功的男人拦住了你们的路,最后才爆发了冲突,那么是谁先动的手?”
那些弟子连忙说道:“是对方先动的手,我们是被迫反击的。”
同时,也将他们先骂人的细节给省略了。在这些人眼里,爆一句粗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根本没什么
好说的。
羊胡子老人继续问道:“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吗?”
几名弟子纷纷摇头。
其中一人咬牙道:“不知,不过他让任平生废掉我们一条手臂后,扬言要宗主亲自去找他。”
几名宗老纷纷眯起眼睛。
“看来有些来历啊。”
云凌松怒极而笑:“我不管他是什么来历,在我云州还敢如此嚣张,真是好胆色!好,我云凌松就去会一会他!”
说完,直接走出了房门,下山,气势汹汹地往云隆酒店而去。
……
云隆酒店。
管叔本是出去处理一些事情了,听到卢自谦的汇报后,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几乎是用踹门的方式进入了任平生的房间。
在里面,除去任平生、洛苒、徐嘹和报信的卢自谦外,徐静图也脸色铁青地站在徐嘹身后,就连隔壁的庞凤子也出现了。
徐嘹是青门的客卿,庞凤子与他也算有几分渊源在,自然会过来探视。
管叔进来后,没有立即询问徐嘹的情况如何,而是愤怒地看向卢自谦:“废物!连老爷都保护不了,要你有什么用?”
在电话里了解了大概的他,再看向徐静图,脸色阴沉:“老爷出事的时候,你滚到哪里去了?”
卢自谦和徐静图低下头来,在老管家的怒火下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训斥完自家的两人,老管家还把阴鸷的目光投向任平生。
显然,这位因自家主人受伤而暴怒的老管家,准备把所有人都牵连进去。
任平生却神色如常地与他对视。
就在老管家想要发难的时候,徐嘹没好气地说道:“好了,管叔你也不要那么生气,就是被砸了一下鼻子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管叔的态度瞬间变得卑微,对徐嘹说道:“老爷,这次是砸了下鼻子,那下次呢?有错,就必须要罚,他们两人回去之后,自然要遵循家法处置,而老奴竟然丢下你一个人去办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害得你身边无人保护,更有罪!回去之后,我会去家族祠堂领罚。”
徐嘹对这个侍奉了徐家一辈
子的老管家的脾气很清楚,也没有白费力气去劝,就默认了下来。
“再然后……”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