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了楚云飞的话,桑郑成的心脏差点蹦出喉咙。
要钱要物什么的就算了,他桑郑成财大气粗赔得起,可是令牌……无异于要了他的小命啊!
所谓土皇帝大如天,陵阳城周边各个关隘、驿点的兵丁们,全都认得桑家的令牌,从某种程度来说,桑家的令牌比皇上的金牌令箭还管用!
只要手持桑家令牌,基本上可以做到畅通无阻,横行无忌,天知道这小子会拿去干什么。
桑郑成立刻求爷爷告奶奶的痛哭流涕:“大……大侠,您就放过我吧,令牌可是我的命根子啊,若给了你,兄长定会杀了我的!”
桑郑成苦苦求饶,有些内情没说出来。
莫看他在外面人五人六,其实回到家中,就是一条被桑政豪呼来喝去的家犬。
两人虽然是一奶同胞,但桑政豪乃是嫡出,还有着不错的修为,年轻的时候曾在军中服役,靠着一身本事拼杀来现在的地位。
而桑郑成则是个百无一用的庶出子弟,仗着他哥哥的威势,狐假虎威骗吃骗喝,其实根本不受桑政豪的待见,一旦让他知道桑郑成居然把桑家的令牌给丢了。
不宰了这蠢货才怪!
楚云飞才不管这些,桑郑成越是哭丧,便越说明令牌的重要性。
他更加志在必得!
“呦,前脚还夸你懂事儿呢,怎么现在犯糊涂了?把令牌给我你哥哥会不会宰了你暂且两说,你若不给,我现在就弄死你!”
楚云飞眯着眼笑,桑郑成看到他的表情,顿时不寒而栗,心中冒出了个一句真理:眯眯眼的都是怪物!
“你……你不能杀我,我哥哥是桑政豪,我们桑家不会放过你的!”
他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桑家的名头能镇住楚云飞,但楚云飞根本不吃这一套,瞅了一眼桑郑成肥猪似的身体,嘿嘿阴笑道:“对,我不否认你们桑家在陵阳城只手遮天,即便朝野之上也有三亲两厚,但这又当如何呢?他们谁都不能让你死而复生,不是么?”
“桑管家是聪明人,我想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给你五秒钟考虑,如果不配合……我就把你烧成烤乳猪!”
手中亮出一团火焰,刚刚贴紧这厮的耳朵,糊味儿还没出来,便直接把他给吓尿了,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对于一个
喜欢夜夜笙歌的色坯来说,他可不想死,于是立即认怂,抬起手颤抖的往前面指。
“别别别!我给,我给!我的东西都存在888号储物格,都是你的,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你,叫人去取,记住,别想耍花样!”
楚云飞对蹲在窗户底下的王虎喝道,“对了还有,速将你们赌坊里金票银票统统拿来,像你们这么财大气粗的地方,几百万还是有的吧?拿不出来的话,我立刻把这胖子的零件割下来喂狗!”
银钩赌坊虽然表面上是三合会的买卖,但真正的大股东是桑家,三合会说白了就是给人家看门护院的,一旦桑政豪的怒火降临,他们谁承受得起?
王虎本来还想拖一拖,看能不能有些转机,结果楚云飞一点儿机会都不给他们,抄起匕首刺向桑郑成下体,吓得他哇哇大叫:“你们这群王八蛋,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拿呀!老子要是伤了一根汗毛,你们这群垃圾死光了也赔不起!”
王虎攥紧的拳头,一直在颤抖,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的心在滴血!
好不容易创下来的家业,经此打击肯定大伤元气,如果可以,王虎真恨不得将楚云飞大卸八块方消心头之恨!
但那只是想想罢了,相比于黄白之物,桑郑成的性命明显更加重要,此刻他被拿住,当真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最终认命似的摆了摆手道:“去拿!”
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数个小厮不断的将一叠叠的金银本票搬出来,放在楚云飞面前,很快罗起了半人多高,楚云飞又命人将其装在一个大口袋里,看着数不清的金银本票,楚云飞无良的笑了。
“呵呵,我本来只想赢点钱见好就收的,既然你们耍无赖,我不妨给各位一个教训。”
楚云飞才不会闲的蛋疼的告诉这群人,自己前世和他们其实是同行,他将布袋系在腰间,拍了拍桑郑成的肉浪滚滚的后背,轻笑道:“你配合得不错,寡人很满意!”
“好汉爷,我都按照你的要求照做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桑郑成一张苦瓜脸,还不知道怎么跟兄长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