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这样倔强,怎么就不知道找别人帮帮忙呢。他明明就在她的面前啊。明明她一伸手就能触到的。为什么她连伸手却都不愿意。
“你来啦?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有点儿丑。还挺脏的,你离我远点儿,省的把你弄脏了。”
王月娇一开口语气就有点痞痞的的,似乎完全没把心思放在这大牢之中,仿佛与容幕黎的相遇也是在街上偶然遇到似的,而不是她在这大牢中如此狼狈的抬头仰望着他。
容幕黎听到了王月娇那没心没肺语气的话开始中皱眉,他什么时候能长点心,难道他真的是铁做的,就不知道痛吗,再怎么坚强也不过是一个女子。
这下容幕黎没有理会王月娇那没心没肺的话,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盒,里面似乎应该装着能让伤口愈合的药,他有些粗鲁的直接将要都在王月娇的伤口上,好像惩罚似的没有半分的疼惜。
王月娇疼得冷汗直出,这该死的宴席晟要不是她在这里已经有了顾及,她才不会让他这么的宰割。
以为她真的想让宴席晟这么肆无忌惮的**她吗?她才不傻。但是又能怎么样呢?詹以轩已经外出征战,她已经没有了实质性的靠山和大腿,没有大腿给她抱,她又怎么能在这等级分明的古代中存活下去。
以前她靠着虽然自己名声不好,但是至少王将军还是念旧情的,但是上一次杜姨娘一事之后,是王将军似乎已她彻底决裂了,如果她在这里大肆的反抗,那小荷怎么办?莫小白怎么办?莫倾城也会因为她受的牵连。
别当她不知道宴席晟这几日天天往南溪王府跑,还不是去看她的好妹妹。装的一副白莲花的模样还真是成功,能将这宴席晟迷的颠三倒四,让那晟王妃,天天在家恨得咬牙切齿。
虽然她每日出府,都绕这宴席晟走,但是还总是免不了碰面,每次她见到这杜姨娘,那杜姨娘都是一副恨不得把鼻孔朝上天的姿
态,她家女儿要嫁给晟王爷当妃子了,八字还没一撇呢事,就差点让她传遍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了。
莫倾城小产一事,王将军却不知道这件事是杜姨娘所为的,杜姨娘莫名其妙的怀孕,却又是让王月娇感到疑惑,不是说王将军早就不稀罕碰杜姨娘了吗?那她这腹中的孩儿又是怎么来的?
买嘛比,这该死的封建时代,王月娇现在也顾不得容幕黎给她上药的男女之防他只知道好疼,真的好疼。
其实以前在做任务的时候她也是时常受伤的,不过为什么以前就没有觉得这么疼,这么难以忍受,难道是因为穿越到这里当大小姐当惯了,连身体和心都变得娇惯了。
还是因为有人疼爱的滋味太过美好,她已经不想再变得孤单一人,那样冷清,那样无助。
“嘶……你就不能轻点儿吗?你一定是故意的!”
王月娇怒视着容幕黎,她以为他的性子温柔柔的是一只小绵羊,其实他的心里住着一只腹黑又毒舌的大灰狼。
“怎么?这下才知道疼了,不装了?你不说话,我还真是以为你这身子是铁做的,连一点痛意都没有呢,早知道痛又何必让那宴席晟为所欲为呢?你平日不是很嚣张的吗?谁打你一下,你都恨不得回上十下过去,怎么这次还变成小绵羊了,软绵绵的任人欺负,还真有些不符合你的性格。这样,我都有些怀疑你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王月娇了。”
容幕黎的语气轻飘飘,又有些低的可怕,王月娇觉得为什么听着容幕黎的话,她会有些心虚。
“好了,你就别再数落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苦衷的,我若是有那个资本,我还会惯着他,早就一脚将那垃圾踢飞了出去。”
说着王月娇突然停顿了一会,她的眼睛闪烁了一下,不再让容幕黎给她上药,而是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你信我吗?”
“什么?”
容幕黎对于王月娇拒绝给她上药的动,感觉到有
些恼火,到这个时候她还耍些什么任性。但是听到她问他的这四个字又有些疑惑,前不着头后不着尾的突然这么一问,还真是问的他一愣。
“我是说你信不信我,我没有杀那多罗国的公主,我是被冤枉的,更何况我是被莫名其妙引到那里去的。”
一说到这儿王月娇就有些憋屈,她是比窦娥还冤的。谁让那多罗国公主莫名其妙的看上一个她了,还惹了一身的事儿,最后人死了还让她来受罪,还真的是上辈子欠了那多罗国公主的吗,刁蛮任性不说,还让她受的一身伤,真是让人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