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本王是傻子吗!”
王月娇看着宴北夜面无表情,还以为庆幸的能糊弄过去,没想到宴北夜冷冷的吐出这一句话,她已经知道这事是躲不过去了。
“不敢,民女怎么敢将王爷当成傻子呢!王爷还真是说笑了。”
“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说说,你为什么在本王的书房,本王要听一个满意的答案!难道是冷清没有跟你说过,本王的书房是不得让任何人进的吗!”
见到王月娇没有回答,宴北夜也不急。
“来人,将冷清抓起来,没有执行好本王的任务,让外人进了本王的书房,赏一百鞭。”
那声音冷清的没有温度,王月娇瞪大了眼睛,宴北夜怎么能这样做,冷清可是一心中向着他的。
他竟然能这样对他的下属,王月娇曾经是被王将军打了两鞭,虽然有一鞭是被詹以轩拦下的,但是她还是知道那一**在身上是何等的疼,内力充足者,一鞭能打到你五脏六腑之具断。
“这与冷清又有何关?”
宴北夜就知道王月娇就会这么问。他那些时日让北影观察着王月娇的事情可不是白观察的,他现在对王月娇的脾气秉性可以说是了如执掌。
他就知道这女人不喜欢自己身边无辜的人受到她的连累,这么一个又傻又具有正义感的女人。
“什么叫与她无关,王家大小姐,本王希望你明白,你到本王的八王府是被幽禁的,你现在还是那个杀害多罗国公主最大的嫌犯,所以你最好给本王放怀一些,本王让冷清跟你明确的说过,本王的书房是不得让任何人进的,而你明知故犯,那么你说本王不罚他,又该罚谁呢!来人,给本王动刑!”
王月娇真的没想到,宴北夜真的是这种人,而急切寻着她的冷清既然真的被带到了这里,看来这又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局了,她有些恨恨的看着宴北夜,这男人真是绝了!
王月娇想骂宴北夜,却有些词穷,能让她词
穷的人不多,但是对着宴北夜,她真的觉得世上一切难听的词都不符合他的强大的气场,简直是侮辱那些脏词。
一鞭一**在冷清的身上,却痛在王月娇的心里。冷清不过是照顾她的女子,这些时日她自认为冷清没有怠慢过她,一直中规中矩。
所以王月娇也不希望她因为她受到连累,她也是个女儿身,这样的鞭刑,打在她的身上必定是不行的,反正这宴北夜是有意针对她的。
王月娇咬了咬牙,既然这样,那她就只能向前冲。反正原本叶,若是想要了她的性命,又何必将她从大理寺卿带到他这八王府。
待到好几鞭的时候,王月娇冲上前去,用身体挡住了要打在冷清身上的那一鞭子。
一鞭下来,王月娇觉得自己的身体必定皮肉开绽,血已经染了衣衫。
“八王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冷清姑娘是被我骗走的,她不知道任何关于我的事情,我自己所做的事情希望八王爷不要因为我而牵连的其他的人!”
宴北夜够了勾唇,他就知道王月娇会这样说,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也不在为难冷清,毕竟本来就不是他的初衷。
宴北夜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房间之中一下子就变得宽大起来,只剩下宴北夜和王月娇二人。
王月娇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并不想和宴北夜同处一室,因为她对燕北夜的感觉并不好。宴北夜在她看来就像一只随时会发怒的老虎,不知道合适就会将她一口吞掉,这种感觉太危险,她摸不清他的套路。
王月娇觉得宴北夜是一个她看不懂的人,他的眼神中有太多的看不懂的情绪,一沉到底。
王月娇觉得宴北夜与詹以轩最大的不同就是在于他们的眼神,詹以轩的眼神是狠厉的,但是王月娇却能一眼望的到底,那里没有太多复杂的情绪,但是也许詹以轩对王月娇时那眼神才是毫无保留的,但是对别人是应该也是似宴北夜这样。
这也许就是别人将新
心交付与你和不将心交付与你的区别。
而宴北夜的眼神很复杂,很危险。
一想到詹以轩王月娇似乎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她就说为何这宴北夜是在詹子瑜被掠之后才盯上她的,因为那时詹以轩才和她有交集。
而詹以轩是北宴国潜力最大的将军,宴北夜这样一个要夺得皇位的皇子,应该最首先的就是巩固势力,保证他的地位儿,而詹以轩就是他最好的人选。
那么为什么他就盯上她了,难道他以为她在詹以轩的眼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