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隐隐的意识到的了帝炎可能就是那名曾经的痴傻少年,只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跟着她回府,似乎不太好吧。
京都还在盛传两人之间的各种流言,现在要是在带他回府,被哥哥和父亲知道,还不知道会怎么被说教。
只是男人一副跟定她的情况,着实让她束手无策。
云九一股脑将从幽俊那里拿回来的夜明珠塞到某个傻男人的手上,动作迅速的上了马车,催促马夫赶紧走。
某人似乎跟定她了,完全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待她坐着马车回府,某人就这样走着跑着跟了她一路,跟着到了云府。
云九下了马车,一眼就看到了跟在后面不远处的某人,扶了扶额,没办法的她只好把人给领进府去。
还好此时父亲云狼在书房,两位兄长还未回府,云九跟个做贼似的避开府内的下人,将某人领进了自己的栖霞苑中。
云九吩咐了初夏去小厨房内准备吃的,房内就剩下了云九和某个傻男人。
此刻,帝炎眼眸微红,抿唇委屈的看着云九,就好像在控诉云九之前丢下他一个人回府的恶行。
云九实在是受不了他这委屈的眼神,清了清嗓子道,“你叫什么名字?”
“帝炎。”
“你为什么叫我九九?”
“因为你是九九。”
面对帝炎无厘头的回答,云九一头黑线,这样完全没有聊下去的可能性好吗?也无法确定他是不是真的就是五年前的少年。
倒是帝炎说话了,大手拉着云九的衣袖,轻声问道,“九九为什么不理帝炎,帝炎找了你好久。”
云九微愣,“我没有不理你。”她要是真狠心不理他,还能把他领进府内来嘛。
“你有。”帝炎指控,“就在刚才,你都只和那个男人说话,完全都没有理帝炎。”指控九九真的是太过分了。
云九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帝炎口中的男人是谁,帝炎现在是不满意她刚才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蓝振轩的身上,而忽略了他。
莫名的,云九没有觉的帝炎说的无理取闹,反而是觉得他在吃蓝振轩的醋。
脑海里闪过这个想法,把云九惊住了,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就产生他为自己吃醋的事情呢,况且还是一个痴傻的男人。
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一名健朗的少年成长为一名出色的男人。
渐渐的,云九在帝炎俊美的五官上找到了一丝五年前那名痴傻少年熟悉的模样,果然她的猜测没错。
可随即她的疑惑便来了,她清楚的记得五年前他明明告诉自己叫青炎,而不是叫帝炎。名字中相差了一个字,难道真是他?
那名少年曾送了自己一枚蟠龙玉佩,这个可以当作是有力的信物,她竟然把这个忘了。
云九将玉佩拿出来,递到帝炎面前,试探问道,“你还认识这枚玉佩麽。”
帝炎接过,仔仔细细的看着,大手翻转着玉佩,呐呐道,“这是帝炎的玉佩,可是帝炎送给了九九,不能拿回来。”玉佩再次到了云九的手中。
云九看着手心的泛着光泽的玉佩,确定了眼前痴傻男人就是五年前的痴傻少年。
不得不感叹,命运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五年前云九见他被人欺负出手帮助,五年后亦是如此,真是很奇妙的相遇。
云九认真的揣摩了帝炎,他的痴傻是真的,一双亮若灿星的双眸净是纯真,没有一丝的杂质。
可她依然不清楚帝炎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他住在京都哪里,她询问了半天也问出个有用的线索来。
她只能看着帝炎像个孩子似的在她闺房内东摸摸西蹭蹭的。
相比云九的烦恼,帝炎则完全是解开了管束似的,在云九面前到处翻弄,最后整个人呈大字型的躺倒了专属云九柔软的大床上。
帝炎看着床顶的白色纱帐,鼻尖充斥着只有女子闺房特有的香味,他使劲嗅了嗅,特别的好闻,脑袋放松,忍不住翻了个身子。
面对一名痴傻的男人,云九表示自己说什么对方也听不懂,何
况她从帝炎的脸上看出了丝疲累,也就没有拒绝他躺在自己的床上。
可随即帝炎的出声,让云九很是后悔自己对他的心软。
帝炎从枕边拿起一样东西,在空中展开来,认不出是什么东西,鼻子凑了上去,香味就那样窜进了大脑。
这个香味不似于房中的熏香,而是另一种让人有点飘飘**的香,越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