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儿将手中的画轴越捏越紧,神色明显有点紧绷,“你们之中,是谁作了一男一女的画作,而且画上的两人还未穿衣。”
话一出口,整个楼下的所有人愣了,谁这么有能耐,竟然选了作裸画当作礼物送给凌月儿。
世风日下啊,什么时候民风竟变得开放了。
送这样的画作,根本就是向凌月儿**果暴露出自己邪恶的想法嘛,完全就是在找死嘛。
不过能这样的逼出凌月儿,也是说明那画作着实让凌月儿难以承受。
凌月儿看着楼下的人,并没有谁出声,好似不愿承认谁是她手中这副画作的主人。
“到底是谁?有本事画这种下作的画?没本事承认?”凌月儿真是打心底的看不起这副画作的主人,无耻又胆小。
客栈内回荡着凌月儿轻灵的声音,即使她说完,楼下的人还是不为所动,好似这幅画就是从天而降似的。
凌月儿虽这样说,却没将画作拿出来给众人看,画作到底是怎么样的也无人知道,所以这让他们如何承认?
所以,楼下有人出声了,“凌姑娘,你说的画作到底是什么样的,得让大家瞧瞧啊。”
“是啊凌姑娘,你光是嘴上说,不看画不能确定啊。”
有一人开口,就有了无数人的开口,其他人也附和,的确是凌月儿无论如何说,没看到画作上画,还真不知道应不应该承认。
其实就算有人想要承认得到凌月儿的关注那也不行啊,因为这样的画作压根就无人会想到送啊。
凌月儿听着这些人的吵闹,心烦意燥,“好,既然你不敢当众承认,我就把这幅画亮出来,看你还承不承认。”
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凌月儿将手中的画轴大大方方的展开来。
所有人看清画上的内容后,阵阵抽气声在客栈内响起,随即就是炸开锅的议论声,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圣人曰,非礼勿视。
画上一男一女实在是太开放,其中更
是有许多文人墨客思想保守酸腐,面对这样的画作纷纷埋下头,或者是别开视线,不在观望。
实在是太伤风雅。
坐在角落喝茶的云九看着那副画作,一个没忍住,喝进口里茶水全给喷了出来,那,那不是她画的吗?
怎么会到了凌月儿的手中?
那是昨晚,她在看话本的时候,里面有段剧情写的非常好,云九看着看着就来了兴趣,将脑海中想象的画面给画了出来。
在说了,哪有凌月儿说的那么夸张?她画的不过是女子正在沐浴,而女子身后正站着一名男子,那名男子下半身可是穿了稠裤的。
只是情境被画的太过逼真,自然就被当作了伤风败俗的东西。
凌月儿环视楼下的一干人等,高声道,“这样了,你还不敢承认?”
云九摸了摸鼻子,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蓦得站起身,抬头看向凌月儿,大方的承认,“那是本少的画作。”
众人循着声源望去,只见一身雪白绸缎的少年站在角落,乌发束着白丝带,眉长入鬓,一双温和的双眼不含任何的杂质,秀挺的鼻梁,脸上笑容有点风流挑达,手持一把象牙折扇,好一位艳丽贵公子的形象。
难以想象,画出这种艳丽的画作的人竟会是一名长相俊挑的少年公子哥,
就连凌月儿都没想到,画作的主人会是唔这么的年轻俊俏,她原本以为是什么大老粗的男人。
“公子,你确定没看错,这是你的画作?”看到如此人模人样的少年,凌月儿再次确定的问道。
云九大方的点头,“没错,那就是本少的画作。”
人家大大方方的承认,完全没有什么羞耻和闪躲,倒是让凌月儿羞囧了,实在是难以想象。
云九想应该是昨晚,她将两幅画的顺序整错,所以才会将这副略画的开放的画作送到了凌月儿的面前。
对方是个风流少年,到让凌月儿骂人的话说不出来了,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另一道男声忽然响了
起来。
“凌姑娘,这位公子画出这样难以入目的画作,实在是有伤风化,应该立即将这副画作撕毁,在剥夺这人的资格,他根本没有资格在这里竞争。”
云九听着这男声怎么觉得有点熟悉,等她看过去才恍然大悟,这不是许久未见的幽家大公子幽俊吗。
看来他是从惊吓事件中回神了。
其他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