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的阴雨天气搞得每个人的心情都湿漉漉的,难得的艳阳天,总算可以把这几天的糟糕心情拿出来晒个太阳,去去霉气。
“京才移垦?”
乾隆拿着落钟祥的写的方案,满脸疑云抖动着手上的纸,“这是什么意思?”
“皇阿玛,虽然边关问题和西北大旱短时间内得到了解决,但是这也预示着我们大清其实在碰到实质性问题的时候,根本没有十足的能力可以解决,然而我们却有闲钱养着那些整日不事生产,却花天酒地的人。”
落钟祥一想起那天在郊外,那些高傲,狗眼看人低,却完全没有能力的蛀虫……八旗子弟,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难道真的没有人觉得他们这些人的存在是污染了这美好的空气,死后是污染了这芳香的土地吗?
乾隆看着这个一直以来都以文弱示人的儿子,居然也有这么激烈的一面,顿时觉得甚是欣慰,“好,你的意思,是想把你口中那些整日无所事事的人迁移到何处?”
“儿臣的意思,如今西北大旱,百姓颗粒无收,赈灾的银两和钱财并不多,一旦这些救灾物资用完了,那么势必会引起百姓们的法抗,所以儿臣以为,八旗子弟整日在京城花天酒地,不事生产,何不如安排他们到西北,不仅能体现他们的领导能力,也好抚慰下百姓们创伤的心灵。”
乾隆站起来,双手放在身后,看着窗外,似乎破有心事,过了许久,才听到他淡淡的说,“永璜,你跟朕过来。”
落钟祥有点摸不着头脑,刚才还颇有兴趣的乾隆,一眨眼就变得忧伤不已,跟在乾隆的身后,一语不发的随着他的脚步往前走。
还以为他会带自己去什么从未去过的地方,密室之类的,但是没想到,来到的是城墙楼上,这里的视野很好,可以将整个京城都净收眼底。
“皇阿玛,您这是……”聪明的落钟祥猜到了乾隆不是带自己来看风景的,但是用意何在,他着实无法理解。
“永璜啊,你看到什么?”乾隆毫无方向的指了指前方。
前方,是一排排战队整齐的御林军在坚守着城门,把关着进出的每一个人。
前方,是结实厚重的城墙,阻挡着外界的一切,也分割在外界的一切,上流社会和普通大众就在这个堵墙内和墙外。
前方,是不够热闹的集市,人来人往,大家脚步匆匆,似乎都急着去做莫一件事情……
落
钟祥这一刻突然领悟了乾隆带他来此处的目的,他单手着地,单膝下跪,“皇阿玛,儿臣明白大清需要国泰民安,百姓需要风调雨顺,但是新的政策势必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牺牲,儿臣向皇阿玛保证,一定会尽可能的不让百姓们受到一点伤害。”
“好,很好,朕没有看错你,这件事情你去办好,记住,不要让百姓们受到任何的伤害,也不要让八旗子弟受到太大的委屈,毕竟大清的江山是他们打下来的。”
乾隆拍拍儿子的肩膀,傲然站立于城墙中央,男子气概豁然呈现于天地之间……
落钟祥在看着乾隆的肩膀,在这一刻他突然间觉得这个皇上伟岸了很多,天地毅然在他的肩膀之上。
抄写佛经是一件非常累事情,尤其是刘燕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而言,但是此刻她正埋首与书案之间,拼命的抄写着“南无阿弥陀佛”。
“小主,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今日天气那么好,我们出去透透风吧。”小草委屈的替她磨墨,手已经酸的没有了知觉,但是刘燕却似乎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这让小草真的累得有点够呛了,手边的工作也慢慢的开始缓慢下来了。
刘燕看了看小草毫无力气的手,再看看她眼神朦胧的样子,刘燕随手拿起一本书就往小草的脸上扔去,“给本宫振作起精神来,要是坏了本宫的好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草委屈的捡起地上的书,被书砸到的脸蛋有点隐隐作疼,但是她不敢抬手去抚摸,低着脑袋强忍起精神继续手边的工作。
飘逸宫内到处充满了墨水的味道,抄写完成的佛经也丢的满地都是,终于在一个时辰之后,刘燕受不了的从经堆里探出脑袋来,扔下手中的笔,“受不了了,这样不是办法,小草,去,给我去找几个会写字的过来。”
“是,小主。”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休息的小桃岂会放过,满上扔下手中的砚台跑出去找人了。
没过多久,就找来了好几个写得一手漂亮好字的太监丫鬟们。
有了枪手之后,刘燕明显的感觉到了轻松很多,悠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