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破庙已经残破不堪,但是面积倒也不小,夏明朗动作迅速的拉着马车到了后院,落钟祥带上宋伊人等人也想去后院找夏明朗,可惜已经来不及了,谈话声越来越近,无奈之下,他们只好藏身在佛龛的后面。
“大人,我们追了那么久还是没追到,难不成他们长了翅膀不成?”一个士兵粗鲁的用手上的兵器敲打着地面,墙面,似乎是在检查这个破庙是不是安全。
“本官还真就不相信了,他们一个个都不会武功,而且还是女人居多,肯定走不远,今晚我们就在此暂住,明天继续赶路,务必要用最短的时间抓住这些逃犯,回去向圣山交差。”
这话一出,让佛龛后面的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谁都知道,外面的这些人正是他们一直在躲避的人,只是没想到,冤家路窄,今晚居然都挤到了这个破庙里。
此时此刻,他们更加担心的是现在不知道躲在何处的夏明朗,会不会与这些追兵正面碰撞。
眼看着这样的局势,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落钟祥压低着声音说,“今晚,我们就轮流休息,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有太大的动静,否则,我们只能让他们把我们带回去。”
大家一致点头,虽然肚子很饿,虽然很冷,也很怕,但是比你回到京城面对冰冷的法场,他们就觉得忍一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外面的动静越来越轻了,应该是都睡下了,或者都休息了,佛龛后的人也渐渐的降低了一点警惕性,饥饿和疲惫在神经舒缓的那一刻,慢慢的被瞌睡所取代。
就在迷迷糊糊之际,一只不知道何时出现的老鼠正大摇大摆的在小思的脚边徘徊着,纤长的尾巴摇动着,不时触动到小思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一阵阵的瘙痒让睡梦中的小思睁开了眼睛。看到这样
的庞然大物,她害怕的忘记了在外面的追兵,“啊……”
这一喊,不仅喊醒了身边的几个人,也喊醒了在外面休息的追兵,落钟祥下意识的想去捂住小思的嘴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身边顿时被几个穿着“兵”字服装的人给包围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廖大人走进他们身边,蹲下来身来与落钟祥等人视线一致,脸上带着的尽是得意的笑容,“大阿哥,宋常在,好久不见,两位可好啊。”
这种虚伪的问候,这种阴险的笑容,落钟祥真的恨不得一拳打断他的门牙,可是却又是寡不敌众,落钟祥心理窝火不已,或许这是他穿越过来最丢脸的一天了吧。
宋伊人看出了落钟祥的怒气,她心理也十分的明白,这一刻,如果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许还有逃命的机会,如果不能,那么只能任凭处置,可是为了孩子,她绝对不会放弃的,“廖大人,这几日让您长途爬涉是我们的不是,但是请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保证,绝不会京城,绝对不会给您造成任何的麻烦。”
“放了你们?”廖大人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宋伊人,随即仰头哈哈大笑,那一阵阵笑声让人陪感不爽,里面充满了嘲笑和不耻,“我说宋常在,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在宫里享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贵妃娘娘呢,现在的你只不过是个阶下囚,是个逃犯,本官对你客气喊你一声常在,你居然还敢跟我谈条件,真是天方夜谭。”随即,廖大人一口痰粗俗的吐在了宋伊人的脚边,“对不起了,这儿本官做主。”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们纷纷的拔出别在腰间的佩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廖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落钟祥到底是当了多年的阿哥,虽然心跳在打鼓,可是脸上倒也是一脸的震惊,他的双手被人捆绑在身后,眼
睛倾斜的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如果你今天放了我们,我永璜必定不会忘了你的恩情,他日定当重谢。”
可是这些话飞进廖大人的耳朵里,却好像是各种垂死挣扎,他鄙视的看着已经成为他囊中之物的落钟祥,“大阿哥,这些话,留着讲给圣上听吧,本官不需要您重谢,抓到你们,本官已经是莫大的功劳了,难道还怕皇上不赏赐我吗?”
廖大人的得意和狗眼看人低,实在让他们气不过,当他出现的时候,安心就看他各种不爽了,如今这般的低声下气求他,居然还敢这么嚣张,冲动的她有岂能烟的下这口气。
“我说廖大人,你好生了得,说话这么嚣张也不怕咬了自己的舌头。”
“本官小心着呢。”廖大人双手放在手背,得意的眯着眼睛,哼着小曲。
就是这个机会,安心在心理大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