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背后一叠声应道。
说着众人便开始在铺子里乱砸起来,架子被推到,脂粉满天飞。
珍珠握紧拳头,想起白月宴和她说的,打不过敌人的时候,便要学会忍耐。
苏管家带着人,将铺子里砸的乱七八糟后,才带着人离开了。
等他们离开之后,外面才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看到没有?听说这家胭脂铺子诬陷人家明氏,现在被砸了,真是活该!”
人群里一道声音说道。
接着便响起了其他应和的声音。
“而且还是苏家人动手的呢!”
“我之前还以为这铺子的老板人不错呢,原来这么阴险狡诈啊!”
满天流言蜚语,仿佛雪花一样落到珍珠身上。
珍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众多流言蜚语之中,关好店门回到家中的。
一进家门,发现天色还早,心道要是提前回去,肯定会被白月宴看出什么。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白月宴便要去参加比赛了,她不想叫她因为这些事情分神。
于是即便回家了,也没有进门,在门口呆呆坐了好久,等天色黑了,才进去。
先是回到房间里,换了身干净衣服。
珍珠以为自己伪装地很好,但是吃饭的时候,还是叫白月宴看出了端倪。
“最近铺子的生意怎么样?”
珍珠很少说谎,尤其白月宴如此精明,她一在她面前说谎,便有些犯紧张。
“还好。”
白月宴一听她的语气,便知道必定出事了。
若铺子真的‘还好’,她的语气就不会是这样低沉了。
“怎么了,快说。”白月宴放下筷子,语气虽然轻柔,但是自有一股无形的压力。
珍珠是见识过白月宴的气场的,后者真的生气的时候,周围的气场像个深渊能将人卷进去,活活窒息而死。
很快,珍珠便败下阵来,将白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白月宴说。
尤其说到苏管家要她去道歉,不道歉就砸铺子…说到这里的时候,便觉得鼻头一酸,十分委屈,明明在店里的时候,都没有掉眼泪,但一到白月宴面前,那眼泪便仿佛止不住一样稀里哗啦地流下来。
白月宴头疼地揉脑袋,本以为珍珠跟了她这么久,应该改掉以前那个动不动就喜欢流眼泪的毛病,没想到这丫头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没出息。”
珍珠这才抽抽噎噎地没哭了。
“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苏管家要那么做,难道是苏小姐的意思么?”
白月宴白了她一眼,“自然不可能是她做的,那苏管家恐怕是受了苏家家主的意思。”
“什么?”
白月宴无奈道,只好给她解释了一遍。白月宴并不用告诉她苏家为什么这么做,只用告诉她明家多么有钱就足够了。
“这么说吧,整个苍穹国的国库加起来的钱都未必有一个明家多。”、
珍珠闻言楞在了原地,“…那个香铺子后面的家族那么厉害吗?”
“算吧…苏家家主是做生意的,趋利逐害,是他们的本能,你觉得苏家会为了你一个小脂粉铺子,得罪一个大家族么?如果是你,你会么?”
珍珠怯生生地摇头。
“那不就好了。”
“嗯…小姐,那我是不是该听那苏管家的话,去给那个明三小姐道歉?”
白月宴被珍珠这一番话给气笑了。
“你尽管去道歉,看我不把你腿打断!”
珍珠也笑了,自然知道白月宴在开玩笑,“小姐,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既然他们想要舒痕胶的配方,就给他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