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溟夜进来,便没人注意到他。
老者生怕禹景承因为被冷落而生气,道,“禹公子,今日本是你生辰,还将你拉过来,真是不好意思。”
禹景承只是微微一笑,“柏老言重了。”
随后他目光落到已经走远的两人身上,心道那个男人便是那个神秘家族的人么?
……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青山院的审判殿。
说来也奇怪,不过一座象姑馆,竟然还设有审判殿这中场所,弄得好像什么宗教之地一样。
一路上,南溟夜都沉默着没说话,似是在生闷气。
白月宴跟在他后面,心道要怎么和他解释。
她如今满打满算,也才十四岁,说和南溟夜是那档子关系吧,也有些不妥,但是之前她脑子发抽,又亲了他。
怎么说…来这里,还被他抓到了,不知为什么,竟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但是转念一想,这家伙不也是瞒着自己来到这里么?
白月宴忽然心里就有了一些底气。
一直走在前面的南溟夜忽然停了下来,插着腰道,“浮生月小姐,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到这里来?”
这家伙果然这么问了,白月宴也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你不也瞒着我到这里来么?怎么,只准你到这里来找男人,不准我找男人么?”
南溟夜一听就来气,上前一步捏住白月宴的脸, “浮生月,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会瞎扯?我告诉你,少转移注意力,你要是不讲清楚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就给我等着!”
白月宴微不可见地皱起眉头。
虽然她前世是叫浮生月没错,但是这一世她也只在青楼用过这个名字。
却不知为什么南溟夜非执着地叫她原来的名字——难道他对自己曾经用浮生月这个名字在青楼过舞这件事怨念太深了,所以有事没事就喜欢叫她‘浮生月‘来提醒她?
…等等,还有这家伙为什么用浮生夜这个化名?
南溟夜满心等着白月宴解释,后者却出神了,神游天外,还露出一副细细琢磨的表情!
——这是公然忽视他么?
南溟夜心里顿时不爽了,正要发作的时候,神游天外的白月宴终于回过了神。
“不是说了么,我就来随便看看,什么也没做。”
“你没找男人?”
白月宴语塞,要是说没找,显然是假的,若是说找了,还不知这家伙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白月宴的迟疑在南溟夜看来,便是确有其事了。他握住白月宴的肩膀,让她面对面地看着自己,道,“我不比那些男人好看么?!你看他们做什么?”
这一番话可谓孩子气十足了,偏生他说的无比郑重。
仿佛这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白月宴语塞,她要怎么告诉他,她只是好奇禹景承和那宗野太后的事,才和苏柔儿过来的?说出来,他会信么?
白月宴想了想,道,“之前好奇,所以过来看看这所谓的象姑是什么样嘛,嗯…最后发现果然如此,他们都没你好看。从今以后,再也不看他们了。”
南溟夜盯了白月宴好久,似是想观察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假。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我饿了,快带我去吃饭!”白月宴可不想再和南溟夜纠缠这件事了,主动挽起他的胳膊。
南溟夜心里那股不快才散去,甚至还有点甜蜜,任由着白月宴拉着他往山下行去。
南溟夜拉住差点带错方向的白月宴,没好气道,“走这边!”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现在他心情还不错,两人一路牵着往青山院一个偏僻的地方行去。
那是一座竹屋,临水河畔,明月高悬,意境颇好。
门口一个青竹暗卫立在门口,白月宴注意到他领口的地方也绣了青竹。
白月宴这才反应过来,之前她以为但凡领口上绣着青竹的暗卫应该是暗卫首领一般的人物,但是现在看来,这绣着青竹的领口应当代表的是实力的区分。
男人见南溟夜来了,给两人打开门,什么也没说。
“送点吃的过来。”
“是,公子。”青竹暗卫身影如鬼魅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你不是鬼帝么,怎么和人族的象姑馆有关系?”一进院子,院子里栽种了不少花花草草的东西,白月宴一边玩那些花草,一边问道。
“…而且,看起来,你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