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小女孩从人群里冲了出来,那小女孩面色苍白,诡异恐怖的是她的一只手臂被一块寒冰冰封着!但是透过透明的冰块,可以看到那只手臂自手腕的地方齐刷刷被一团黑气侵蚀掉了!
白月宴看到这场景只觉得分外熟悉!——那不这正是被不祥邪气侵蚀的状况么?
“阿夜,我们过去看看!”白月宴拽住了南溟夜的胳膊,追着那两个少年少女去了。
南溟夜楞住了,脑海里听到白月宴那一声‘阿夜’后,便一片空白。
阿月还是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叫他啊…
南溟夜便任由白月宴在前面拽着,心里仿佛吃了蜜罐一般喜滋滋的。
两人跟着那两个少年来到一间医馆处。
众人瞧着那小女孩受的伤离奇诡异,纷纷聚集在医馆前看起了热闹。
外面吵闹,医馆便关了大门。
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原因,忽的有人大声道,“周先生!周先生!”里面一阵桌椅倒地的声音,伴随着一道老人的惨叫声传来。
白月宴心道不好,里面必定发生了什么状况!
于是一脚将那医馆门踹开,闯了进去。
一进去,便见那一个头发须白的老人抱着手臂凄惨地叫着,而他的手臂被一丝不祥邪气侵蚀着,再去看那少女,原来那冰冻在她手臂上冰块已经化了,缠绕在她手上的不祥邪气开始迅速吞噬着她的身体,眼见她大半个膀子都已经被吞噬地只剩下一滩黑水!
而抱着那少女来的少年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看着自己妹妹痛苦的样子,她竟然没有一点办法。
眼见着要是再不阻止那不祥邪气,这女孩子必死无疑。
白月宴正要上前去帮她,却被南溟夜一把拉住了手腕,“阿月别去。”
南溟夜眸色深邃,“她活不了了。”
那女孩子身上的不祥邪气不像余雾茫只有一丝,而是有拳头那么大小。
上次白月宴吸走了余雾茫身上的不祥邪气几乎都要半条命,若是这次全部吸收掉,必死无疑!
“我有分寸。”白月宴挣脱了他,随后只见她上前,使出了一个冰魄符术,将那女孩被不祥邪气侵蚀的部位用冰块冻住。
那不祥邪气这才停止了吞噬。
但是这办法只是权宜之计,并没什么用。
随后白月宴依法炮制,将那玄医受到不祥邪气侵染的部位也同样用冰符冻住。
两人勉强保住了性命,但是能活多久,白月宴就不敢确定。
“让开让开?刚才那两个人呢?在什么地方?”
门外忽的奔进一个人来,一边嚷着,一边进来。
白月宴抬眼看去,那人不正是刚才被叶正淳等人跟踪的华衣青年么?
他在这里,也就是说叶正淳等人也在这里?
白月宴目光装作看那青年,余光在人群中一扫,果然瞧见了叶正淳以及几个黑衣人。
“让我看看!”那华衣青年蹲下,正要去瞧那女孩的伤势,被白月宴拉住了。
“别去碰她!”
那华衣青年楞了一下,看向旁边一男一女。
眼前的一男一女容貌普通,但是举手投足之间,气度皆是不凡。
那华衣青年道,“两位放心,我知道小心。”随后在隔着一段距离,细细打量起了那半截伤口,忽然起身,他转头去问那早已吓得目瞪口呆的少年,“你们是不是去过月灵国?”
那少年呆愣了一下,随后重重地点头。
那华衣青年闻言,神情严肃,“快说,你们去月灵国做什么?…还是说有人带你们去月灵国?”
那少年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看起来和这女孩是相依为命的亲人。眼见眼前这几个人可能能救自家妹妹,对方问起,便竹筒倒豆子,将所有的话全部说出来,“…前几天,是有个客人要我们带她去月灵国。”
那华衣青年便问,“月灵国销声匿迹三十年,你们两个毛孩子加在一起都不到三十岁吧?怎么知道去月灵国的路?”
那少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我爷爷以前是船夫,他知道去月灵国的路,我父亲去过,还带我们去过…昨天,一位客人找到我们,给了我们好多好多金币,还让我们带她去月灵国…那么多钱,我和妹妹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钱,我便答应她了…”
华衣青年闻言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那你们真到月灵国了?月灵国是什么样子?”
那少年正要答话,忽的一队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