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走正主的位置了?
“是的,你做错了,非常愚蠢。”
蔚流阙在去过那片森林回来后,就经常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奇怪的发冷,偶然还会出现头晕反胃等的不适感。
可渐渐,他发现了,当他情绪动荡起来时,心脏就会如被放在砧板上,被不断捶打,揪得他疼不欲生。
而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像被针刺着,一点点刺进,拔出,刺进般……
恶性循环……
而此刻,那样的病痛,出现了。
“……”
牧小木咬着牙,又恨又失望。
自己这样做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他吗?
既然知道,为什么,他又要用这样的态度,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既然你明白,那么能走了?”
“你在赶我走?”
“嗯。”
“你难道看不出我——”
他不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谁吗!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一个人,第一次……
那么义无反顾地帮一个人,到这样的程度。
她不需要他的感激。
他可以不体谅她,但他不可以那样反过来讨厌她!
委屈的情绪在牧小木身上蔓延。
她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蔚流阙。
便一个劲地冲了出去。
独剩下两个男人对峙着的时候,蔚承渊便像看败者一样,看着蔚流阙。
“堂弟,你现在很痛苦吧?”
被蔚承渊嘲笑着,蔚流阙却什么都没开口。
那疼痛的感觉,让他光是站着,就已经废了很大的力气。
“捉住他。”
蔚承渊本还担心蔚流阙留有一手,但没想到保镖轻松就将蔚流阙捉住了起来。
看来他的“病”已经开始发作。
刚才,是在牧小木面前撑着。
“堂弟,你真是愚蠢,你为什么不让小木从我身上拿走解药呢?那样你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原因?”冷淡反问。
“你不说,我可真的不知道。”
“让人刺伤她,还让她来陪你游泳。”
“……”
刺伤?
蔚承渊眼中,有那么一秒,露出了诡异的神色。
可马上,便清淡道:“什么刺伤,我可不懂。”
他的样子倒是像:我知道,我就不承认。
“早上你让她到赌场去,不就是想让人刺伤她,陷害她,让我心痛吗?”
“……”
这是怎么一回事?!
蔚承渊根本不知道牧小木被刺伤的事情。
但想到刚刚牧小木走路的时候,感觉有一些奇怪,但又想不到是哪里奇怪……
“你们看着他!”
向手下吩咐,便冲出了泳池。
步伐有些仓促。
很好,他上钩了。
蔚流阙因疼痛而低下的面上,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笑容。
……
……
蔚承渊冲出了泳池,往牧小木可能离开的方向走。
很快,就让他发现了牧小木。
果然,她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
就像故意迁就着身体哪里的伤口。
“小木。”
手落在了牧小木的肩上。
却听到她难受的一句“痛!”
便马上放了手。
牧小木回头,看向跟随自己走出来的蔚承渊。
左看看,右看看,讽刺:“蔚流阙不在,你装什么?”
“你是不是受伤了?”
“受什么伤?”
她说得好像真的没有其事。
可刚才他的手落在她的肩上,让她痛呼出声。
“是不是肩上上有伤?”
说着,就要扯开牧小木的衣服。
“蔚承渊,你放手!!”
牧小木喊得像恐惧无助的小野兽。
“让我看看你的伤!”
“你疯了!蔚承渊,你干嘛脱我的衣服!我没有伤,你疯了!”
“是吗,没伤怕什么被我看见。”
“你不要脱我的衣服!你是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
反手,一巴掌,狠狠甩在蔚承渊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