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铭瑄深深的打量林溪,时隔短短几个月,倔强的小丫头长高了,也变漂亮了,成了韩小少爷的丫鬟,难怪他竟然没认出来,林湘的妹妹,只是无论如何他是不能休妻的。
“好,愿赌服输,醉仙楼是韩小公子你的了。”
林溪就知道娄铭瑄不肯休妻,众目睽睽之下,就算是他不想给醉仙楼也不成了。
只不过,林溪要的不单单只有醉仙楼。
回到娄府,娄铭瑄气急,在书房内,把上好的砚台都砸碎了:“韩玉萧,为了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然跟我作对,咱们走着瞧,到时候别怪我欺负你。”
可要接管这么大的醉仙楼可不是玩笑。而娄铭瑄还故意耍诈,只把醉仙楼的地契送了过来,后厨,跑堂,连同掌柜的,统统都带走了,只给他们留了个空架子。
只是林溪是谁,娄铭瑄留下的那些人她还真不敢要呢!当场就让楚家程写了个招聘的告示贴在了门上,待遇也写的很明确,不但有月薪还有年底的红利,后厨的总厨长和掌柜的各占一分利,其他人月薪五百贯。不过三日,人员就招满了。
又隔了四五天,林溪按照自己的想法,把楼内的摆设略微整了整,原来楼里就有戏台子,就在二楼,一楼是大堂,二楼是包间,所有的菜名都挂在墙上,林溪却把戏台子移到了一楼,二楼戏台子的地方改成了包间,还让楚家程和韩玉萧画了好多菜谱,做成册子。
十天之后,韩玉萧的醉仙楼惊艳开张了。
不过,娄铭瑄却在醉仙楼的正对面,也开了一家新的酒楼,叫醉香楼。
原以为凭借着娄家的名气,醉香楼换汤不换药,能重振旗鼓,却没想到被林溪的醉仙楼结结实实的压了下去。
醉香楼里所有酒水打九折,可客户都跑醉仙楼里了,因为这一天寒香院的姑娘在这里唱曲,进来的人不但可以一边品尝美酒,一边欣赏美人儿。
醉仙楼的二楼,韩玉萧赞赏的看着林溪,黝黑的眼睛亮晶晶的:“你是怎么想出
来让她们来唱曲儿的?寒香院的姑娘可不是一般人能请的动的,花了不少钱吧。”
林溪却摇摇头:“不花钱,要是她们没唱够时间,还得给我钱。”
要说这些可都是青鸢的功劳,醉仙楼要改头换面,那些只唱小曲的人是不够的,得增加新鲜的元素,青鸢就自动请缨,让寒香院的姑娘们来给他们帮忙,当然大的头牌她们是不肯来的,来的都是些新鲜面生,新进的姑娘。
可这些新鲜面孔怎么才能吸引客人呢?林溪给编了热辣的舞和欢快的曲子,开张就是图个热闹,她们热情洋溢的舞蹈很快就打开了新的局面。
韩玉萧大吃一惊:“你是怎么办到的?”
楚家程是陪着林溪一起去的寒香院的,其中的过程他最清楚了,提起这些,他就敬佩不已。
“我姐还懂音律呀,她唱出来的曲子好听极了,寒香院的姑娘们争着要那,我姐就给她们两首,说好了要唱够三天,唱不够三天的话,一首歌曲一百两银子,你想想哪个划算。”
请这些姑娘来唱歌,三天也就两百两吧,林溪的买卖还真不吃亏。
“就这还有一些姑娘要来试一试,我姐没让她们都来,你想想她们在这里露露脸,回到寒香院后,很多人就会点名要她们唱曲跳舞,赚的银子要比这多。”
这就是双赢的局面,林溪早就想好了,这其实就是现代的明星效应。
结果就是,娄铭瑄的醉香楼开张三天,门可罗雀,醉仙楼反倒天天都是满员,有的甚至在门外排队等桌子。
林溪嫌两人啰嗦,把俩人赶了回去:“行了行了,你们吃也吃了,看也看了,回去读书吧,这里有我和大虎那,不能因为这些耽误了你们读书,夫人知道要罚我的。”
又过了一段时间,醉仙楼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甚至每个月的初五,十五,二十五的下午和晚上,寒香院的头牌都要来为自己的名声打打名气,更有甚者,其他歌姬院的妈妈们也跟林溪商量,来这里免费表演节目。
林溪当然求之不得,但是为了不让这些歌舞落入
俗套,林溪还打着韩玉萧的名气在醉仙楼举办诗会,每月一次,题目是提前公布的,选出来诗作挂在门外供人欣赏,而第一名可以免费来此吃一顿,第二名打五折,第三名打八折。
这下醉仙楼比以前更为热闹了,成了文人墨客会客饮酒必选的地方。、
反观对面的醉香楼,虽然还是以前的味道,可却几乎没有几个人进了,娄铭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