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难懂的是什么?
人心。
世上最深的是什么?
还是人心。
海底可测,地球可测,人心却深不可测。
林溪怎么也没想到,娄铭瑄对付她的办法竟然是卖惨,人们仇富的同时,也同情弱者,现在曾经的临阳第一公子娄铭瑄就是最弱的那个。
听到娄铭瑄的诬告,韩玉萧和林溪是大眼瞪小眼,一头雾水一脸懵。
“我不会做这么卑劣的事的,我想你也一定不会。”林溪肯定的对韩玉萧说。
韩玉萧点点头:“我相信我们都不会,是他在说谎,走,我们出去说个明白。”
大堂之上,娄铭瑄言辞凿凿,物证和人证都带来了,林溪在昨夜晚上放火烧了他的酒坊,可是韩大人知道,林溪昨天晚上回到楚家程家跟他们一起过中秋节了,也许是林溪一时气愤烧了他的酒坊?
韩天宇摇摇头,林溪不会做这么卑鄙的事,难道是娄铭瑄故意烧了自己的酒坊诬告她?
可林溪只是一个小姑娘,诬告她做什么?
忽然,韩天宇愣住了,脑海中不停的翻腾,他告的不是林溪,而是他的儿子韩玉萧啊,林溪是谁,韩玉萧的丫鬟,丫鬟犯罪,主子也脱不了干系。
娄铭瑄拿身家酒坊来污蔑他的儿子是为什么?
韩天宇眼珠忽然就转了一圈,难道中秋节的时候,朝廷那边有什么动静?
不行,决不能因为这些小事,被娄铭瑄拉下马,可要怎么才能证明两个孩子无辜呢?
“当”惊堂木拍下,韩天宇沉声问道:“娄铭瑄,你可是有前科的人,虽然你当时是误伤,也不排除你现在对林溪是诬陷,你提供的证据不足以证明,放火烧你酒坊的是林溪,要是你执意告下去,林溪会反口告你诬陷。你确定要继续告她吗?”
林溪也不傻,这是韩天宇在给她翻案的机会,只见她噗通一声跪下朗声道:“大人,奴婢这就要告娄铭瑄居心叵测,诬陷奴婢。”
韩玉萧一个跪下来告娄铭瑄一个污蔑之罪。
“他找的人证是他们娄家的
人。林溪也可以找到当时她并不在现场的证据,请大人给我们时间,我们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我们的清白的。”
娄铭瑄却坚持道:“她烧我酒坊,是我亲眼所见,难道我因为诬陷她,就至我娄家的基业于不顾吗?”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都觉得娄铭瑄不可能陷害一个小丫头,而且因为这个酒坊,娄家老太太都去了。
韩天宇也左右为难,如今之际只好先把林溪给关起来,让韩玉萧尽快找到证据,证明她的清白。
就在两厢僵持之时,就听到一声娇呵:“我可以做证,民妇证明,林溪并没有烧他的酒坊,而他的酒坊里根本就没有酒,他早就把酒移到他的家了。”
林溪回头一看,来此证明的不是别人,真是她曾经的后娘姚香荷。
韩天宇心中一喜,再次拍下惊堂木:“民妇是何人,报上名来,你可亲眼所见娄铭瑄把酒坊里的酒拉到娄家了么?”
姚香荷跪了下来,回答道:“娄家最新不知道为什么,酒坊已经出酒很少了,总共也没剩多少,大人不信可以亲自去看看,酒坊可以烧烂,可酒坛却是好的,就算被人打砸,那么多的碎酒坛,拼一下也能知道总共的数量,却是所剩不多。”
这一点韩天宇倒是没有想起来,吩咐李捕头道:“你们带几个人,兵分两路,一个去酒坊,一个去娄家,给本官查证事实。”
韩天宇的话音刚落,就听娄铭瑄继续喊冤:“大人断案不公,这民妇是林溪的后娘,肯定包庇于她,她的言辞不足为信。”
林溪怒了:“我家里那些人跟我没有亲缘关系,你说他们跟我关系亲密,证词不足为信,不能证明我昨夜跟大家一起过中秋的事实,而这个人,你又说是我后娘,不足为信。我倒是想问问你,你的证人跟你什么关系,他的证词就可信吗?还是你早就把人给收买了。”
说完,林溪对着那个证人一抬下巴,从怀里大方的拿出一百两的银票,当场贿赂道:“你说,他给你多少银子来诬陷我,我加倍给你,以证我的清白。”
只见那人却不是个糊涂的,赶紧跪下磕头:“没有啊大人
,没有,小人没有收娄公子任何银子,小人的说辞都是真的,小人确实亲眼所见,就是她,她放火烧了我们的酒坊。”
韩玉萧也来到那人面前,眼神里露出凶光,厉声呵斥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