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气他有分不开的关系。
陆宜修沉吟两秒,凤晓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金灿灿的瞳孔恍若会说话,持之以恒的拽走陆宜修的注意力。
“去去去。”陆宜修注意力跑偏了数次后,放弃了抵抗。
对陆宜修来说,去与不去都没什么差别,但凤晓会为此高兴的话,那特地跑去气一气陆向文似乎也没什么。
陆宜修看了眼那双金色瞳孔里流转的色彩,如此想道。
凤晓行动力惊人,取得陆宜修的同意后,就拽着陆宜修跑去了陆府。
陆府被凤晓顺手砸塌后,陆向文搬到了另一个宅子上,毕竟世家地多房子多。
“阿爹的病情怎么样了?”凤晓:“吃药了吗?大夫看了吗?可有好转?”
其殷切程度,让人怀疑到底谁才是陆向文的亲儿子。
张伯面无表情的朝凤晓行礼:“劳陛下关心,主人病情未愈,无法出府相迎,还请陛下回去吧。”
说完,扭头对陆宜修行了一礼,表情灵动了起来,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些:“大公子今日回府?可要帮您收拾屋子?”
两人的差别待遇之大,绝对不会让人错认谁才是亲生的。
凤晓捏了捏陆宜修的手,笑容灿烂:“我跟阿修就是来看看阿爹,不用折腾。”
张伯眼皮都没抬,权当没听见,等着陆宜修开口。
陆宜修慢吞吞道:“阿爹病了?”
张伯:“主人年纪大了,近日又日夜操劳,难免有些身体不适。”
陆宜修继续道:“他不想见我?”
张伯看了眼凤晓,用视线清晰的表明了陆向文真正不想见的人是谁,不过陆宜修都这么说了,他朝一旁侧身,让出了路。
见拦路的障碍物消失了,凤晓熟门熟路的带着陆宜修直奔陆向文的书房。
人未至声先至,凤晓热情洋溢的跟陆向文打招呼。
“阿爹,我跟阿修来看你了。”
书房门后,陆宜修见到了黑着脸的陆向文。
这场景确实难得一见,陆宜修顿时理解了凤晓孜孜不倦换着法气陆向文的行为。
陆向文单手握着一卷书,另一只手摩挲着茶杯,似乎随时会扔到凤晓脑袋上,砸他个头破血流。
“阿爹怎么在书房?”凤晓一脸真挚的担忧道:“既然病情尚未好转,那得多休息才行,不是我说啊,陆府的下人……”
陆向文摩挲着茶杯,面无表情但杀气腾腾。他慢吞吞抬眼看陆宜修:“你来干什么?”
陆宜修:“听说你病了……”
陆向文打断他的话:“我这一病数十天,陛下都往我这宅子跑了数趟,你才刚听说?”
被他们遗忘的凤晓在一旁博存在感:“阿修身体不好,我不拿这些小事烦他。”
“身体不好?”陆向文握拳咳嗽了一声,打量神采奕奕、面色红润的陆向文:“府里备了大夫,不如给你看看?有病就要治……”
陆宜修:“我不喜欢朝堂琐事,陛下这么说,只是为我遮掩一二罢了。”
陆向文再度摩挲茶杯,忽而道:“你跟他的关系倒是真的不错。”
大概是察觉这两人打定主意要无视他了,凤晓百无聊赖的捏着陆宜修的手,闻言插话:“我跟阿修的关系,那可是你中有我,我中有……”
“砰”的一声脆响,茶杯掉落在地,砸了个粉碎,打断了凤晓的话。
陆向文一边用手绢细细擦手,一边毫无歉意的道:“年纪大了,连茶盏都拿不稳了……阿礼,还不快把地上打扫干净?”
张伯从阴影里闪现,悄无声息的打扫干净地上的碎渣,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陆宜修终于笑了起来:“阿爹有失风度了。”
陆向文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既已立业,是时候考虑成家了,凤城待字闺中的适龄少女……”
“这不好吧,”凤晓打断陆向文的话,忧心忡忡道:“您跟她们有仇?这么急着送她们去死?”
张伯收拾完地面,给陆向文重新上了一盏茶。
陆向文摩挲了下茶杯,将视线转向陆宜修:“大郎,你来说。”
陆宜修在这点上的立场十分坚定:“要是我想娶妻,又何必等到阿爹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