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宜修唯一知晓的一点就是?,那四个?游戏都变成?了它的一部分。
君权神授的大凤王朝、祈求神灵赐予力量的□□徒、迈上修道?之路的修仙者?、能量体和伴生?生?物构成?的‘地?底世界’——这四个?游戏中都存在?非凡力量。
这个?世界并非仿版“地?球”,它迈上的也并非名为科学的那条路。
所以这个?世界里?冒出无数“奇怪的东西”,实?在?太?正常了。
因为它不属于任何一个?游戏,它属于这个?世界本身。
想通这一点后,陆宜修再看向小香寨时,心态就缓和了许多,既然不是?个?例,也不是?什么人为的阴谋,而是?世界构成?中的一部分——那就没必要那么紧张了。
陆宜修:“那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祭司苦着脸道?:“我这不是?一直在?劝他们搬到山外头去吗?既然‘雾障’这么诡异,那换个?地?方住不就得了?它总不至于还要跟过来吧?就算跟过来了,让外头的人对付起这种诡异现象总比村民们拿命去填好多了吧?”
祭司说着说着就摇起了头:“族长太?顽固了,不管我怎么说,他就是?不同意。”
凤晓突然接茬:“寨子里?的其?他人呢?他们是?什么想法?”
“年轻的那一批倒好说,主要是?年纪大的那一批,犟的跟驴一样,怎么说都不听。”
“而且你们不了解小香寨,这寨子太?封闭,年轻人压根没有话语权,族长说不行?,那就是?不行?,没别的路可走。”
凤晓瞥了眼对方,似笑非笑:“就你们以往的作风,你没想过动?点其?他手段?”
族长不同意能难倒一个?邪·教徒?邪·教徒下一秒就能手起刀落把对方给剁了。
祭司叹了口气:“不瞒你们说,我是?想过,但还是?那句话,小香寨太?封闭了,这些人知道?我的能力,族长一死,我就是?最大嫌疑人。”
“这地?方问罪可不需要证据,我上一秒把族长弄死,下一秒整个?寨子就能豁出命来让我偿命。”
“你们以为就我杀人不眨眼?这群人能在?雾障的威胁下活下来,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除非我把整个?寨子都屠了,不然这血海深仇这辈子都解不了。”
杀人不难,悄无声息的屠了寨子也不难,难的是?怎么应付虎视眈眈盯着他们这群人的阴影之门。
“我还是?靠做好事攒信仰点数吧,”祭司十分从心:“好不容易有个?转正的机会。”
他一边说一边看凤晓——大凤王朝在?此前对邪·教徒的态度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逼得邪·教徒只?能隐姓埋名,活得像是?下水道?里?的蟑螂。
但随着神灵已“死”,大凤王朝的态度随之松动?,邪·教徒脖子上的绳索也略微松了几分。
这位祭司很有奋斗欲,对着(未来的)顶头大boss一通表忠心,明里?暗里?的表示自己正在?洗心革面?,绝不滥杀无辜。
凤晓应付了几句,很快不耐烦了。
他将话题从无意义的表忠心上转到了正题上:“你刚才跟族长说了什么?”
“哦,我说你们俩是?我的朋友,来小香寨看看情况……”祭司话还没说完,就见?彻底不耐烦的凤晓拽着陆宜修朝那幢特殊建筑跑了过去。
于是?后半句还没出口的话硬生?生?的断在?了嘴里?。
“他说要给你们安排几个?人来着……”倒也没有其?他意思,寨子里?的习俗一直都是?如此。
因为缺乏合适的繁·衍对象,所以寨子但凡出现外来者?,都会安排“春风一度”甚至好几度的“特殊民俗”,以确保下一代的出生?率。
寨子太?过封闭,婚姻观跟外界截然不同,孩子跟着母亲长大的,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状况在?寨子里?十分常见?。家庭构成?以女性为链接连接在?一起的,同一个?母亲生?下来的孩子会组成?一个?大家庭。
不过这应该不是?什么重要消息吧,祭司想道?,背着手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凤晓带着陆宜修逛了整个?寨子,在?那个?“祭坛”探索了半天。
祭坛里?的铃铛比他们想象的要多,不仅外面?挂着那种特殊的铃铛,在?建筑内部,每一层的上方都悬挂着密密麻麻的丝线,丝线上安静的挂着一个?又一个?的铃铛,乍一看,就像特殊材质的天花板似的。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