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还说是徒弟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本人了？实在难以理解。

而听到她的询问，柳雁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怎么？你要去宣告全天下吗？”

“属下不敢。”月连忙低下了头，她怎么会这么做？

柳雁初却是淡淡的道：“我知道你是御蓝手底下的人，一开始她也是要你们来监视我，但唯独这件事情我不想你宣传出去，她就算猜到了，那也是彼此心照不宣，但若你说出去了就等同于背叛，你该知道背叛是什么样的下场。”

听着她的话，月的心中有些压力，还有些不解：“雁初姑娘，既然如此，为何你不直接利用主人的势力和从前那些帮助你的人？只要有他们在，你能很轻松的就报了仇啊？这小小的南越，根本不足为据。”

是的，不足为据。她是如此想的。

“报仇？我是要报仇，但我不会将她们也一并拖下水，既然是我自己种下的因，那么这果当然也要由我来承受，我会自己来，你若是不想继续留在我身边，要走我也不勉强，少了你们我也能一步一步达成我自己的目的。”

沉默片刻，月轻声说道：“属下既然已经成为姑娘的人，那就自当以姑娘的意愿为先，绝不背叛，从今往后姑娘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属下绝对不会透露出去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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