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

柳雁初：“……”

龇了龇牙，柳雁初道：“公主，若是没有这份恩仇，你就该去讨饭了，而不是在这里教训我。”

七公主脸色顿时黑了，似是忍着无数的怒气看着她，她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都是公主，谁还怕谁了不成？

论气势，她也不会输的。

七公主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有些惊讶，更多的却好像是震惊，那目光……柳雁初说不出来是什么，总之很复杂。

她收敛了自己的神情，又仔仔细细的看了她几眼，倒是没有之前那么不礼貌了：“你很聪明。”

“多谢公主殿下谬赞。”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光聪明就能够做到的。”

柳雁初：“……”用得着你教我？

“你今年多大了？”

“回公主殿下，臣女今年再过一月便及笄了。”

“哦？竟比我还大一岁，可真是看不出来。”她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柳雁初有些无语。

确实，她看起来实在不太像十五岁的女孩子，但不能否认啊。

七公主撑着下巴，眨了眨眼睛：“你叫柳雁初是吧？”

“……是。”

“我问你，你与柳如萱是什么关系？”

柳雁初面无表情：“柳如萱是我的姑姑。”

“姑姑？听说你从前是一个痴儿，怎的在这个时候却就好起来了？你莫非是在装傻不成？”

看着七公主问的这些话，柳雁初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试探还是有其他目的？怎么觉得怪怪的？

但她还是选择了之前说过的话：“在柳家那个地方，我若不装傻，很难活到现在的。”

毕竟是陆清墨的妹妹，还是贤贵妃娘娘的女儿，这些事情她肯定能够查得到，与其说谎还不如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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