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看着摆在她面前的两样物件十分震惊,柳雁初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她可是看到了,那只是两根枯树枝,可是在她手中怎么就变成了眼前的一只简单的发簪和一把小小的飞剑了?
她自然是一直都看着柳雁初是怎么弄的,可是看着吧……看是看清楚了,但还是不懂,没学会。于是她好奇了:“雁初,你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
柳雁初拍了拍,手得意的笑:“这可是我的独门绝学,你看了一下午都没学会,证明你也没这个天赋了,学不会的。”
秦桑:“……”
“不过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没送你什么礼物呢,这可是我亲手做的,意义不同,而且最最重要的它真的能避邪。”
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辟邪上去了?秦桑翻了一个白眼:“明明是发簪和飞剑,怎么在你眼里就特别的需要强调辟邪?”
柳雁初莞尔:“你就当我是多心了吧,反正这东西对你来说有利无害,你就收着呗,说不定哪天还能救你一命呢。”
秦桑撇了撇嘴,拿过那根简单的发簪,虽然被她镶了宝石,但看着依旧像是一根木头,和外面卖的那些地摊货没有什么区别,但好歹也是柳雁初亲手做的,这份心意确实不假,不过……
“这发簪我就收了,可是这把小小的飞剑我不需要啊。”也用不着,她手没废的时候也是极爱用剑的,可是后来她的剑都成了摆设,想用也没法用了,况且这小小的一把也只能当装饰品啊。
柳雁初语气轻松:“不过一件饰品而已,你要是不想要,那将来遇见哪个同你相好的,你送他便是。”
秦桑握着那支发簪的手有些抖,心中默念了两遍要忍住,否则她怕她忍不住给她一簪子,让她见见血!
柳雁初自是不知道秦桑心中所想,昨天她的心中只是有疑惑,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她并不知情,但今天早上看到那两根枯枝的时候,所有的疑问都已经被解答,若真的如此,那她把这份礼送给秦桑也算是一份厚礼了,她带着其实很是不错的。
而后将那面镜子也拿了出来递给她道:“你不是想拿去玩几天吗?这段时间就借你了。”
“真的?”拿到了镜子,秦桑有些惊讶,“你想弄清楚的事情弄清楚了?”
“虽然现在只是有了一点头绪,但我已经找到了方法,迟早会知道的,不急在这一时,而且我这几天也没有什么时间,你既然想玩就先借你了。”柳雁初耸了耸肩,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而柳雁初和太子十日之后即将成婚的消息早已传了出去,因着柳雁初被贵妃娘娘接入了她的宫中,所以后宫之中那些前来道喜的将贵妃的门槛都要给踏破了,而宫外都是朝太子府去的,相比之下柳府就显得冷冷清清的了,不过柳尚书经过之前的那件事情倒也没有怎么在意了,反正该给她准备的嫁妆准备好,只要不得罪她,他怎么说也是柳雁初的爹,这个面子其他人也不会不给。
又送走了一波前来贺喜的人,贵妃都忍不住摇了摇头,一脸感叹:“这还是继本宫册封贵妃之后第一次来客这么多。”
柳雁初也有这种感觉,甚至有些无语,这两日那些人前来祝贺的个个都将她和陆清墨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让她都不得不感叹,这昧着良心的话她们是怎么说得出口的?尤其是夸她的时候,夸得她都不好意思了,和这满宫的美人相比,她顶多是一株嫩绿的小草,可比不上满园群芳。
这两日秦桑自然是陪着她的,至于镜子之中她看到了什么,柳雁初也没问。
而看着贵妃心情明显大好,秦桑思及一些事情,不由开口提议道:“贵妃娘娘,虽然您疼爱雁初,让她在宫中待嫁,但是到底她还是柳家的女儿,再怎么说也该从柳家出嫁。”顿了顿,“就算不愿意从柳家出嫁,但也不好一直住在贵妃这里,若是不出宫,我看不如住进太子殿下的重华宫,贵妃娘娘意下如何?”
秦桑话音刚落,贵妃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确实,柳雁初在宫中待嫁于礼不和,毕竟她父亲还没死呢,可是这册封郡主的旨意大家也都知道了,在宫中出嫁也没什么问题,但住在她这里确实不太合适,毕竟她是陆清墨的母亲,只是重华宫……她实在不太想提到这个地方,和流光殿一样的地方。
她看向柳雁初,一脸温和:“雁初,你的意思呢?”
柳雁初抬眸,乖巧天真的说道:“一切但凭娘娘做主,不过我也觉得秦桑说的在理,就算我不愿意从柳家出嫁,但住在空中也于礼不符,不如这样,我住到秦府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