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叫的，她不解的看着他：“难道你答应她的就是这件事情？”

他点了点头：“不止，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我答应她不会让你泄露她的身份，甚至不能插手她的事情。”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柳如萱忽然气呼呼的看着他，很是生气，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她却被蒙在鼓里，他们居然联合起来欺骗她？！

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霄王很认真的道：“这件事情他一开始就没打算瞒着我，毕竟你也知道，作为他的影子，如果他发生了什么意外，那我必须为他付出一切，如果不能救他，也只能陪着他一起死，所以他并没有瞒着我这些事情，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是柳雁初，而不告诉你，也是担心你知道了之后会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会造成很多麻烦以及危险的。你要知道，这种事情本来就是天方夜谭，可一旦有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眼前，云泽家族没办法承受第二次的灭顶之灾了，毕竟当初引起云泽家族被灭门的起因不就是因为这个秘密吗？”

“所以……他真的用了那个办法？”

“是。”

柳如萱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当猜测得到证实的时候，真相往往是让人无法承受的：“若到时候所有的真相大白，那岂不都成了一场笑话？当初不就是因为这个秘密而引来了杀身之祸，如今却又因为这个秘密让她又再一次活生生地出现在我们的眼前，青书闲一定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而容歧又再一次踩了她的底线。”

霄王轻声说道：“难道你真的觉得青书闲会不知道？她那个女儿也是神通广大的，夜家本来就是神秘的存在，他们也并不是我们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的，甚至于我曾经一度怀疑夜家或许和慕氏皇朝有着平起平坐的资格。更何况你不觉得当初的事情实在是过于蹊跷吗？虽然是在大婚那一日发生的事情，可是这些事情难道他们之前就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而事情发生之后他们更是销声匿迹，仿佛不在意夜国被灭了一样，好似这根本就不算些什么，可是他们若是出手，南越很快就会布上夜国的后尘，甚至灰飞烟灭，但是他们没有，甚至连她那些朋友也没有一个朝陆清墨复仇的。”

柳如萱道：“或许是她不想他们插手吧，她想自己来？”

“如今回来的只有她，我承认她想要靠她自己确实不简单，但她也许真的能做到。”霄王神情凝重，“她也毫不避讳的和我说了，只要她想，登高一呼，她的那些朋友立马就能踏平南越。”

柳如萱沉默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她说的不错，只要她想，她只需登高一呼，一定能踏平南越的，她的那几位朋友，御蓝一个就不是陆清墨对付得了的，而她一定是知道柳雁初就是夜华卿，所以才走的那么潇洒，但她的凌云阁，现在多半都在替她做事，而她现在这么做，没有利用别人的帮助，而是靠她自己，或许更多的她是想慢慢的折磨陆清墨？”

想起她之前和他说的那些话，是啊，如今凌云阁都是在替她做事，有朋友还是挺好的。

“那你呢？你还要曝光她的身份吗？还要插手她和陆清墨之间的事情吗？你我都很清楚，一旦她是夜华卿的事情曝光，陆清墨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会再一次对她下手的，他怎么会允许一个仇人生活在她的身边？而你一旦插手，她也不会留情面，凌云阁的杀手一拥而上，我们挡不住。”

柳如萱蓦然一惊，是啊，依照陆清墨的性子，他怎么会允许一个仇人、一个时时刻刻想要杀了他自己的人在他身边威胁到他的江山？

“怎么越想越不甘心啊。”柳如萱咬牙切齿的道，“前有一个凤瑶为他付出那么多，要不是看在凤瑶的面子上，这些年我早就把他给铲除了，现在倒好，为了夜华卿的安全，我更是不得不隐瞒着这些事情，当初明明就是他的错……不对，好像这一切的因果都是凤瑶，若不是因为她身体弱，而后……”她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我们好像也有错，最无辜的反而是她，谁对不起她了？是我们，到头来居然是我们最对不起她。”

将她抱在怀中，霄王轻叹一声：“所以啊，她就是看准了这一点，知道我们对她的愧疚，不会将她的身份给暴露出去，她才敢在我们面前公开她的身份，其实她也是想要有人能倾诉，有人能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她如今走的这条路很孤单很痛苦，但我们知道他的身份，我们知道她在走什么样的一条路，对她来说就好像有人在陪着她走过相同的一条路，她也就不那么孤单了，说到底，她还是一个小姑娘。”

是啊，她还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