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们这些拔尖的公司,恶性良性的竞争对手不再少数,也少不了,因为他们而活不下去的小企业,这些人自然就把唐氏当成假想敌,巴不得他们到点倒闭的。
因此,他们内部一闹矛盾,自是有人挑拨,背地里起哄,将这件事情越闹越大。
唐氏内部的矛盾闹的越厉害,旁人只会越高兴。
程旬旬双手抱臂,说:“为什么会这样?孟叔你不是说你去解决了吗?为什么还会闹成这样?”
“我一直在压新闻,可是……”
“可是背后有人操控,根本压制不住,是吗?”程旬旬直接说了他想说的话。
孟毅闭上了嘴巴,默了片刻,才低低的说了一声,“抱歉。”
“医院呢?医院是不是也有记者?”
孟毅没有说话,等于是默认了。
程旬旬抿唇,半晌电梯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程旬旬侧头看了他一眼,说:“这件事一直到家宴那天,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必须了结。”
程旬旬说完,就径直出了电梯,猛地推门进了办公室,刚走了两步,就停了脚步,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人,皱起了眉头。
他闻声转过头,冲着她微微一笑,说:“什么事让你那么生气,我的女儿。”
程旬旬顿住,孟毅也紧跟着进来,见着唐义森立刻停住了脚步,稍稍低了一下头,说:“唐副总。”
“孟叔,你先出去,我们的事情一会再说。”程旬旬回头看了孟毅一眼。
“好。”孟毅迅速的退了出去,并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程旬旬径直的走到了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脸上没什么笑容,说:“什么事?”
唐义森挑了一下眉,看了程旬旬一眼,摇头笑了笑,缓步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冲着她挥了挥手,说:“过来。”
“有事就说,没事的话请唐副总不要耽误我工作的事情,我很忙,没工夫跟你扯些无聊的事情。”她头也不抬。
“我知道你很忙,楼下那一堆人都需要你去应付,你确实应该很忙才对。”他翘起二郎腿,整个人靠在了沙发背上,双手抱臂,淡声道:“我也就是上来关心关心,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看样子似乎是没有。”
程旬旬抿了唇,片刻才哼笑了一身,抬起了头,笑说:“帮忙?到底是帮我,还是帮你自己?这件事要是不解决,对你也有坏处吧?”
“是吗?可真正在风口浪尖上的,可是你。而且……”他停了话头,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了办公桌前,用手指轻敲了一下桌面,说:“老爷子倒下,真正得到好处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不是吗?”
程旬旬抬头同他对视数秒,嗤笑了一声,说:“有意思,真有意思。你为了我也真是煞费苦心了,还不惜赔上自己的名誉来害我。可惜你不管怎么做,就算把我架空了,我仍然是唐氏最大股东,你所努力的一切,也只是为我打工而已。”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谢谢,谢谢你一个外人,还那么劳心劳力的为唐氏做事,谢谢啊。”
唐义森双手抱臂,淡淡一笑,抬手摸了摸下巴,说:“确实有意思,我想往后会更有趣,既然你不需要我帮忙,那我就不热脸贴着冷屁股了,你加油。”
他说着,又轻叩了两下桌面,转身走向了办公室的大门,行至一半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身走了回来,弯身凑到她的耳侧,低声说:“有一件事我必须要澄清一下,外界那些传闻,还有楼下那群记者,跟我没有关系。我脑子还算清醒,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情,我还不至于那么傻。”
说完,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的十分奸诈,令人生厌。
程旬旬躲了一下,却没有躲开,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脸颊上,程旬旬抬手的时候,他已经迅速的收回了手,勾了一下唇,说:“皮肤挺嫩。”
程旬旬横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抬手擦了擦脸颊。
唐义森笑了笑,说:“你现在已经是唐家的千金了,也该回家一趟了,做戏总要做全套是不是?”
“噢,对了。记得把我的外孙抱来给我看看,上次办满月酒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瞧瞧,不知道这孩子是像你还是像周衍卿,或者像别人。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你什么意思!”程旬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唐义森摆摆手,说:“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激动什么?难不成你还心虚啊?”
“唐义森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