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一伸双臂,手就搭在了墙头上,双臂用力,一缩双腿,人就上了墙头。husttest.com
那边的崔四到了墙根的黑影处,游目四顾,目光所及,见离墙根处不远,有一个砖摞,那砖摞一人多高。崔四把短枪往腰里一别,先是后退两步,一个助跑,蹬住砖摞,噌地一下,整个身体就上了墙头。
崔四趴在墙头机警地四处打量,院里并无异常,俯身一看,看见了打更人所说的那条狼狗,那狼狗看来的确非常警觉,本来背墙而卧,听到动静的瞬间,竟猛地回头。
墙头上的崔四见那狼狗似有发觉,从背上猛地抽了大刀,一个大鹏展翅,从墙头上扑了下来,飞落的过程中,一刀砍了下去,那狼狗伸脖子正欲大叫,可声音还没有发出,崔四的刀就到了,那刀用上等钢铁打制而威,锋利无比,一刀下去,那狼狗的头儿被齐茬砍下,在地上滚了很远,狗的尸体扑腾一声斜卧在地,动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德庆那里也很顺利,也是不等狼狗叫出声音,就把那畜牲解决了。
两条狼狗一被收拾,门外所有的队员潮水般涌了进去,院里宽阔的场地上,果然停放着十几辆坦克战车。队员们抱着已经捆扎好的集束手榴弹,找备自的爆破目标。
崔四抱着一捆集束弹,猫着腰,从坦克停放的间隙中快速穿过,跑到了最西边,找到了一辆靠墙停放的坦克,麻利地把集束弹塞进了那辆坦克厚重的底盘下边,刚要把加长的拉火索给抖开,一抬头,却突地发现眼前的这堵院墙上安着一个小角门,那小角门没上锁,被夜风吹开,半掩半闭。
透过那小角门,一片灯光从墙外泄了进来,打在地面上。
崔四好奇心起,放了拉火索,绕过那辆坦克,走到小角门处,用手一拉,那门大开,崔四这才发现,外边是一条不足一米宽的小巷。
小巷对过是一片住房,估计那是以前车站上工作人员的家属院,而那片灯光正发自对过的一间小厢房。那厢房亮着灯,窗户开着,灯光穿过窗户,正打在小角门上。
正值夜深入静之时,崔四扶着小角门ejf]
框左右摆头看了一下,巷子里静悄悄的,并无异常,崔四这才蹑手蹑脚走到那间厢房的窗户下,就地一跳,双手就搭在了窗沿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出,只露出一双眼睛,屋子里的情景,一览无余。
屋里一张大床,床头吊着帷幔,上面睡着一个男人,绣着百合花的被子被他踹得半拉措在床沿上,半拉堆在地上。那男的**着上身,仰面朝天,睡着正酣,那撮黝黑的仁丹胡,随着他不停的吐气,忽高忽低,床头的桌子上堆着米黄色的军装,不用说,这是个日本军官。
令崔四心动的是那桌子上放着一把勃朗宁手枪,这种型号的手枪,营长曾经跟他讲过它的性能。
从听到开始,他就对这种手枪就产生了巨大的兴趣,后来,他见过一个团参谋带着一把这样的手枪,羡慕得不行。他没想到今晚再一次看到这种手枪,并且近在咫尺。一种巨大的占有欲在心头萌生,并且如决堤的潮水一般一次次冲击他的心田。
但崔四知道,如果真想拥有那把手枪,就必须走进这间厢房,而要走进这间厢房,就会有意外发生,这无疑是一场巨大的冒险,毕竟他今晚行动的主要任务不在于此。
然而,崔四的理性终于被冲动战胜,当然这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因为就在他收回目光的过程中,冷不丁地就看见在床头的墙上挂着一把菊花军刀。刀柄上那组菊花图案,在桔色的灯光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这7]对崔四来说更具有诱惑性。
崔四从窗户上轻轻跳下,溜着墙根,摸到那扇院门前,轻轻推门,那门竞没有上锁,悄无声息地开了。
崔四机警地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哧溜一下,钻到门后的墙根处,蹲着又看了一会儿,确定无碍,这才高抬脚轻落步地向着房门走去,没想到那房门竟也虚掩着,估计那日本军官怎么也没想到这一路杀来很多支那军被日本关东军打得屁滚尿流,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中国人竟如此大胆敢在虎口里拔牙。
崔四推门进去,蹑手蹋脚,走到床头的桌子边,崔四想,拿东西说不定会惊醒这个日本军官,还是先杀了他比较安全。于是把大刀轻轻握在右手,左手慢慢移向那日本军官的嘴,猛地按住,不待他发出声音,右手大刀一落一抹,那时军官脖子喷出一条血线,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
崔四拎着菊花军刀和那把勃朗宁手枪跑回货仓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准备完毕,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