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虽然不插手公司的事,但是对于钱,她却是看得很明白的。
一谈到公司损失了利益,李曼立刻就不关心旅游的事了,立刻挽着赵天佑的手问:“到底怎么回事?”
赵天佑就把事情说了。
原来那几个项目本来都谈得差不多,只剩签合同了,可是司呈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插了一手,把这些项目全都接了过去。
这种项目,以前司呈隽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
“这其中肯定有蹊跷。”赵天佑十分笃定。
李曼摸了摸下巴,“会不会就是司呈隽突然眼红了,所以才用了小手段?”
“他是这样的人吗?”赵天佑瞥了李曼一眼,“以司氏的根基,司呈隽要是真的看中了哪个项目,那我根本就不可能跟那些人谈这么久。”
而且,司呈隽既然之前没有表现出兴趣,那就不会干这种突然截胡的事。
可是他现在做了。
越想越觉得不对,赵天佑当下决定,要去找司呈隽问个清楚。
要是他什么地方做得不对,惹司氏不高兴了,也好先打听出来,尽量弥补。
只不过,接连去了司氏三天,赵天佑连司呈隽的面都没有见着。
到了第四天,赵天佑又过去了,得到的消息是,司呈隽还是没去公司。
他觉得不对,司呈隽肯定是在故意躲着他。
就司呈隽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一连好几天不来公司?最近也没听说司呈隽要出差啊。
正想着,赵天佑看见了乔施译。
乔施译是司呈隽的司机,可以说是整个司氏最受司呈隽器重和信任的人了,赵天佑立刻迎了上去,客客气气地打招呼:“乔先生,你好。”
乔施译一边往前走一边看手里的文件,听见有人叫自己,抬头一看,就看见了面前的赵天佑。
把文件一合,乔施译面无表情地问:“赵总?您怎么来了?”
“我来了好几天了。”往他身后看了一眼,乔施译问,“隽爷没来吗?”
“没有啊,隽爷今天不来公司。”
赵天佑眉心微皱,又想到自己现在有事求对方,这样不合适,连忙又把皱起的眉头给松开了。
“那乔先生,你知道隽爷去哪儿了吗?”
乔施译微微笑了笑。
他是平时不爱笑的人,突然一笑,不但不会让人觉得亲近,反而会让人感觉到一丝寒意。
“赵总,我只是隽爷的司机而已,对于隽爷的行踪,我无权过问太多。”
他这既是在表明自己的身份,也是在警告赵天佑,关于司呈隽的事,让他不要追问。
赵天佑是个聪明人,尽管乔施译说得含蓄,但是他也很快就明白了乔施译的意思。
点点头,赵天佑附和道:“乔先生说得有理,我也只是随口一问……不过,如果乔先生见到隽爷,请你帮我转告一声,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隽爷商量,还请他务必赏脸一见。”
原本按照乔施译的性格,他对这种事不会多问,只会把赵天佑的话转告给司呈隽。
至于见不见,那是司呈隽的事。
不过今天,乔施译却多问了一句:“赵总要找隽爷,是因为那几个项目的事吗?”
司机是老总身边情报最丰富的人物了,现在连乔施译都问了,赵天佑想着,那不如从他那儿打探一下,兴许能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来。
于是,往乔施译靠近了一些,赵天佑问:“赵先生所言不错。赵先生,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据我的了解,隽爷不像是会突然插手别人生意的人,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是不是误会我不清楚,不过……”乔施译摸着下巴,欲言又止。
看他这副样子,显然是知道什么。
赵天佑自然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立刻问:“乔先生,到底出什么事了?”
乔施译像是纠结了一番,这才说:“我听说,隽爷是知道了楚小姐以前在赵家的遭遇,好像赵太太曾经还把楚小姐大晚上从家里赶出去过。赵总,楚小姐跟隽爷是合作关系,隽爷呢,又一向关爱员工,知道这件事以后自然不高兴,所以……”
所以什么,乔施译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他的话却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赵天佑也已经听明白了。
说到底,司呈隽做这些,就只是为了要帮楚星辰报仇出气?
“乔先生的意思是……如果我跟星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