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浓,这是……你的保镖?你的腿怎么了?”房恪看了看秦赫,又疑惑地问向沈墨浓。
秦赫差点没被气得直接晕过去。
你什么眼神?你什么时候见过有我这么帅的保镖?见过有我这么有气质的保镖?见过有我这么英俊潇洒、器宇不凡的保镖?
沈墨浓拄着拐杖站在秦赫身后,回道:“他是我现在的男朋友。还有,我的腿跟你没任何关系。”
“噗呲……”房恪猛然咧嘴一笑,像是听到什么极为可笑的笑话一般,眼神轻蔑地从秦赫身上掠过。
朝着沈墨浓说道:“墨浓,这个借口会不会太牵强了些,我可不认为你的眼光会差到这种程度。”
“怎么说话呢?”秦赫不满地瞪着房恪。
这货没眼力也就罢了,说话还这么伤人。
房恪略带嘲讽地说道:“怎么?你个小保镖难不成还想打我?没本事保护主人的安全就已经足够炒了你,还在这里给我叫。”
看到秦赫被骂沈墨浓也不大高兴,冷声说道:“房恪,秦赫的确是我的男朋友,你要在这么出言不逊请你出去。”
房恪摇头说道:“我不同意分手,这次我回国的目的是想要跟你再续前缘,墨浓,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可是一直在努力奋斗,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跟你重逢。”
他又上下扫了沈墨浓一眼,看到她穿着身晚礼服,便自信的笑了起来。
说道:“而且,你肯接受我的邀请,证明你对我也还是有着感情的对不对?我承认,当年是我自私,撇下你一个人不声不响的远走美国,这些年你一个人苦了些,可我之前在电话里也跟你解释过了,我也是为了咱们的将来考虑。”
沈墨浓并不为男人的话所动容,镇静地说道:“我肯答应跟你见一面,不是还想跟你继续旧情复燃,而且正式的分手。现在好了,你上门我也省得出门,话就说到这里,以后别来找我。”
房恪却也不着急,反倒是要往里走:“墨浓,有话咱们还是进门好好说。”
“不用,我要表明的意思已经说完,咱们毫无关系,我也从来不欢迎陌生人进门。”
秦赫横跨一步,拦在房恪身前。
他本就讨厌这个家伙,更何况沈墨浓也不希望他进门,秦赫更是不会放他进来。
房恪眉宇间闪过一丝戾气,又很快的笑起来,说道:“墨浓,你还记得当初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那时候……”
“别说了,你走吧!”沈墨浓毅然打断他。
她已经不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儿,不会轻易被一个男人使点小手段,忽悠几句就能头脑发热的感动到不行,然后就听之任之。
久经商场的她太能看懂人心,对于这点雕虫小技自是一眼便能看出,转身就回客厅。
房恪见自己意图被识破,也是颇感无奈,再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细小地眼睛敛了敛,流露出阴险之色。
他冷笑一声,朝着沈墨浓的背影喊道:“行,既然你如此决绝,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很快你就会来找我的。”
看到房恪驾车离去,秦赫心里的怒火才渐渐平复下来。
放在平时,秦赫是不会受这种气的,要是有人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骂他,他一定会毫不解释的直接甩他两耳光。
但这个男人是沈墨浓的前男友,虽然嘴贱了些,但他多少也要给沈墨浓留些面子。
关上门回到客厅,秦赫走到沈墨浓身边坐下,见她神色有些暗淡。
秦赫倒也不是多嘴之人,沈墨浓不想说,他也不会主动去问。
他从怀里掏出个纯白色小瓷瓶,扯开瓶口的红绸,倒出一粒蚕豆般大小的淡绿色药丸握在手心,递到沈墨浓面前。
“吃了吧!明天就能扔掉拐杖。”
虽然对沈墨浓脚上的病情了如指掌,秦赫一直刻意不治好她的脚伤,想让劳累太久,受到惊吓的她多在家休息段时间。
可这也已经有半个月的时间了,而且长期让伤口处于流血状态不是好事,秦赫决定让她快些好起来。
沈墨浓从秦赫手里接过药丸,没有丝毫疑问的塞进嘴里,扭头看向秦赫,冷若冰霜的眸子里竟然有些湿润。
秦赫看到沈墨浓眼泪冉冉的样子,一阵担忧。
这还是我认识的沈墨浓么?
即便是被人追杀到绝境,受伤流血之时,一向坚强地沈墨浓从来没哭过,甚至都没喊过疼。
但今天,她却流泪了,难道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