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摸她的脸,“我是你夫君啊。”
秦桑被他轻佻的动作和话中意思,恶心的够呛,扭头躲开他的手,怒道,“滚开!”
“还挺有脾气,我喜欢。”
男人没摸到脸,也没气馁,手沿着秦桑的脸向下,“美人儿,我看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女扮男装了,瞧这漂亮的脖颈,这纤细的小腰,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秦桑挣扎着,只觉胃里泛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边激烈的挣扎,边骂道,“滚开,你给我滚开!”
“哈哈哈哈哈哈,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更何况还是在这种地方,你就算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男人伸手拉住她的衣服,用力一扯,衣服就从领口往下撕裂开来,露出里面藕荷色的肚兜。
女子肌肤胜雪,嫩如娇芽,平滑的曲线到胸前隆起一座高高的山丘,男人眸中射出一抹狼光,不管不顾的朝着女子扑过去!
“滚开!滚开!别碰我!”
秦桑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她感觉到从身体里涌起的火热,貌似在蛊惑着她迎合这个让他恶心的男人。
突然,她觉得身上一凉,最后一件亵衣也被撕开,秦桑已经不再挣扎,神志彻底被欲望占领,抬手勾住身上男人的脖颈,主动吻上去。
第二日,秦桑浑身酸痛的醒来,忆起昨夜之事,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只觉天塌地陷。
一转头,看到的却是一脸餍足的易水寒。
这是怎么回事?
秦桑后怕过后,就感觉到了庆幸,庆幸昨夜与她……的人是易水寒!
正这样想着,男人揽在她腰间的大手突然开始收紧。
秦桑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易水寒,用力挣开易水寒的手,沉默的下床穿衣服。
易水寒其实早就醒了,就是想看看眼下的秦桑心里还有没有他,没成想他们才春风一度,她就要不打招呼的离开。
秦桑穿好鞋,正要走,不妨之下,突然被人拽到一个温暖的怀里。
“桑儿。”
“七王爷,请你放手。”秦桑甩开易水寒的手,冷冷的道,“王爷怕是忘了曾经……罢了,左右我也不想再见到你。”
“桑儿!”
秦桑告诉自己不要心软,不要忘记失子之痛,她不想再和他纠缠了。
“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听到易水寒喊他,飞龙推门进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爷为何?”
“她现下厌我至极……你跟上去,务必保护好她。”
“是。”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宫却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消息还在封锁中,身在桂州的易水寒却知道了。
“爷,皇上下昭传您回去。”
皇上中毒,危在旦夕,不管是为臣还是为子,他都理应回去尽孝。
马车上的易水寒掀开车帘,深深的望了一眼秦桑所居的阁楼,“回京。”
……
皇宫里,好像每一个人都在盼着他回来,奏报一层一层的传向内宫,一直传到皇帝的床头。
“七王爷回来了!”
“陛下,七王爷回来了。”
皇上虚弱的挣开眼睛,看到了跪在床下的易水寒,想到他为了一个女人,连皇位都不要,就恨不得打死这个不肖子孙。
易水寒一个响头重重嗑下,“父皇!”
“今日……我……将易家江……山传于你,你若想我……无颜见……易家……列祖列宗……就别答……答应!”
易水寒伏地不起,毫不动容,一旁立着的大太监上前劝道,“王爷,您就快应了吧。”
皇上见他不愿,气的一阵急促的喘息,像是随时要撒手人寰的虚弱样子。
这下,易水寒才像是有所触动般的回道,“儿臣遵旨!”
皇上挤出一个欣慰的笑,伸出手想像小时候一下摸一下他的头,手伸到半空,却突然垂下。
易水寒有些愣怔,耳边传来大太监尖利的哭腔,“皇上驾崩!”
……
易水寒登基一个月,清理了宫中的眼线,连坐了十几位大臣,理顺了繁琐的国事,远在桂州的飞龙却回京了。
“王妃……秦姑娘有喜了!”
易水寒手中的朱笔落在桌上,污了一大片奏折,还是好似没听清一样,“你说什么?”
“秦姑娘有喜了。”
易水寒蹭的一下站起来,他又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