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拖了起来,把手放在了案板上。
“辉哥,辉哥,你饶了我吧,我在也不敢跟你们做对了,饶了我把……”李卫东哀求着,可是这次的哀求声音那么低,在我看来,他已经绝望了,连求饶的劲都没了。
我来到他的对面,看着他说:“不要怪我,我必须得让你的心里永远记住对我的恐惧。”
“不要,不要啊……”李卫东趴在案板上,摇着头,鼻涕都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