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人,除了季裴,还能有谁啊。
看到季裴准备抚琴,他立刻chuī了口口哨。
“不愧是你徒弟,果然跟你一样善琴。”
他虽不善此道,但是曾经玄琛抚琴可是被老祖夸赞过得,所以他知道玄琛弹的好,只是不怎么弹。
可玄琛的眉拧的更紧了,一身气质越发冷冽。
“.......”玄琛紧盯着季裴。
季裴完全没有抬头看上面的人却也知道有一道熟悉的视线正凝在自己的身上,嘴角立刻掀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是旁人无法看出的邪气。
无法无天,胡作非为。
“季某不才,只会一首。”
说着,季裴一挥衣袍,坐了下去。
“献丑。”
躬身俯首,宽大的袖袍落在腕后,露出玉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