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喊化了。
怔忡的短暂片刻,菀雨梨已经踩着珍珠鞋凑了过来,坐在他身旁的青花软凳上,她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肩头,纤细指尖拉住他的宽袖,轻轻晃着。
“你要为妾身做主呀,王爷。”
袖角被一下又一下的拉扯着,像夏夜里湖上泛轻舟,风都是软的。
萧清河别无他想,明明安安稳稳坐在椅上,一颗心却跟着轻飘飘晃得晕起来。
今夜眼睁睁看着她翻墙逃跑的那些恼恨,愤懑,怒火,竟在此刻,全都不争气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了,他最受不住的,就是她朝他撒娇。
他萧清河沙场饮血多年,随金鼓,抱玉鞍,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唯一受不住的,便是她拉着他的袖角,娇娇地喊他一声,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