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曾经会委屈巴巴地求他别不要他,也会耍赖皮似地抱着他说要当他的靠山,他喊哥的时候看起来很甜,哭起来的时候又让人心揪地疼。
净炀活这么大也是第一次有了想好好护着一个完全非亲非故的人的想法。
同样是这个男人,如今却伏在他身上,违背他的意愿,一遍一遍地qiáng取。
黎忱低下身子,趴在净炀身上,和歪着头趴着的净炀四目相对。
他的试验结束,“哥,是真的,别人不行,只有你可以,怎么办。”
“够了吗?”净炀冷漠道,“够了就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