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晕眼花。被压在龙chuáng上时,他只知道肩膀的伤口裂开了,痛得他差点昏过去。
夏桀抓住他的手腕,几乎是咬着牙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夏寒枝吃痛,几乎要喘不上气:“五年前……”
“五年前……五年前……”夏桀似乎想起了什么,自嘲道,“好啊,竟是朕亲自撮合了你们这段姻缘!寒枝,你与朕又相识了多少年?为什么就不能是朕!”
夏寒枝终于听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意思,一时间煞白了脸:“皇……皇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