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要还往下夹,还真是没有一句实话。”白有归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我说过,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其他东西少不了。现在的情况也是一样。你表现得好,我就让你高cháo。”
也许是太过于舒服,白赋乔没有一句反驳的话语,迷糊地应着:“嗯……还要……”
大概是之前身体被他开发过无数次,白赋乔jīng神上再怎么排斥,身体都是愉快接纳的,甚至还因为长时间没有被如此玩弄,兴奋地颤抖,流出的水都比之前要多。这些液体不再冰冷,白有归终于深切感受到白赋乔是真的复活了,有血有肉,是有体温的。他拔出手指,将人抱进怀里,轻抚着微微颤抖的后背,说:“我等了你好久。怎么那里办事效率这么低,这么慢将你传回来?”
完全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的白赋乔皱眉:“你在说什么啊……”
白有归捂住他的嘴:“嘘,先别说话。”他将白赋乔温柔地压在沙发上,也不脱他的衣服,只是小心地将他从头到脚抚摸了一遍,最后才开口:“你似乎更瘦了些。”
白赋乔从快感中抽离了出来。他缩着腿,委屈地发问:“你,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别人了?”
说错也没有错,白有归拉过他的脚踝,踩在自己隆起的裤裆上慢慢磨蹭,说:“你觉得我把你当成谁了?”
白赋乔想把脚抽回来,却被拽得更紧,脚指头和前脚掌已经完全能感受到男人性器的形状,脚后跟磨着鼓鼓囊囊的睾丸,整条腿都因为这样的触碰麻掉了。他想着,自己在踩自己父亲的jī巴,在玩弄自己出生的地方,刚才还被父亲的手指插得神魂颠倒。便是这三件事情,足够他再高cháo一次。
见他不说话,白有归也不着急,顶弄着下半身,最后gān脆像做爱一般,大幅度揉弄,被儿子的脚弄得快要shejīng后,才松开脚踝,把jī巴从拉链中放出来,插进白赋乔腿间,也不去脱他的裤子,就这么蹭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你呢,你觉得我把你当成谁了?”
白赋乔哪里知道,现在他心脏胀痛得很,胸口憋屈呼吸困难,下身还要承受父亲jī巴的凌rǔ,嘴上的语言支离破碎:“我不知道。”
“笨。”白有归将他的裤子一点点扒下,露出yīn部的时候马上把自己jī巴堵了上去,在湿润的xué口磨蹭,“让爸爸插进去,就告诉你。”
白赋乔实在是遭受不住白有归这样的举动,他想用脚踢开男人,却被一把捉住脚踝,举到半空中,女xué大张,露出被肥厚yīn唇包裹住的缨红yīn蒂,内yīn唇因为经历过一次高cháo,正在满足地小幅度抽搐,挂着还在往外流的yín液。
“脾气还挺大,和第一次见你一模一样。”
说完,白有归一顶而入,不管白赋乔的反抗和软肉的收缩,直直捅到底,顺便一抹儿子的眼泪,沉着声音哄道:“别哭,越哭我越硬。”
这句话并没有任何安抚的作用,痛疼和羞耻让他的眼泪不停地掉,而白有归有信守诺言,越捅越硬,最后竟有些觉得不够,托着自己的两颗蛋在泥泞的xué口碾着,沾满了汁水后开口问:“好舒服。你说,我能不能把这个也一起塞进去?”
白赋乔被欺负地难受,一听这话身体都在发抖:“白老师……白老师,我不要了,你出去,我求你了……”
哪里听得进去,白有归越捅越快,小腹和耻毛上全沾满了儿子的汁水,耳朵里全是yín靡不堪的呻吟。
或许是血浓于水的羁绊还在,又或许是之前余情未了的牵扯,白赋乔不再反抗,也许这是太过于舒服二一直想沉沦下去的借口,但不管怎么样,他的身体已经接纳了男人的性器,他的jīng神的沉浮只是时间问题。
白有归见他软了下去,就将他抱到腿上,颠了颠:“乖一点,乖一点我就快点,不许哭了。”
还算是说到做到,白有归最后按着他,死死地钉住,往他身体内she了很久,she完也没有拔出来,一直留在白赋乔的身体里。白赋乔被父亲紧搂在怀里,下身黏腻在一起,上身口水jiāo融。
这是发生了什么呢,在睡前白赋乔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是能和父亲发生的事情吗?那父亲为什么会对他做这样的事情吗?是因为他多长了一个bī,还是父亲还是把他当做那个人,所以就做了这样的事……
无论是哪个原因,白赋乔都觉得难受,心里空落地不行,在绵长的接吻之中,无意识地睡去。
等他浑身酸痛醒来,看着陌生的房间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