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难言之隐。”边关月如是说道,心里在想:敢情是老婆跑了啊,贵圈真乱,我大晚上到底为什么不睡觉跑来外头听江南书聊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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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自知解铃还需系铃人,旁观者清却多说无益:“总之要么永远怀念,要么彻底放下,反正您绝对是在他回来以后才会打消寻短的念头,我就不进行无效劝解了。”
江南书往酒杯里倒酒,满到酒溢出也不理会。
放下了吗。
放不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