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柳三刀大惊失色,从秦易能通过他身上的伤,就判断出他是在十一二点新受的伤,就让他惊骇了。
现在更是道出他最多只有三年可活,瞬间吓破了胆,脸色惨白不已。
“爸!这到底怎么回事?”
见到对方这番神情,柳涵芝还看不出一些猫腻,那就是真的瞎了,顿时焦急道。
“这……”
眼见瞒不住了,叹了口气,柳三刀说出了真相:“这些都是水柔弄的,不过你别怪她,都是我让她做的。”
柳三刀道,他口中的水柔正是柳涵芝的后妈——梁水柔。
一个由柳三刀的秘书坐起,最后变成她女人的这么一个人。
柳涵芝一向不待见她,因为她的事情,好几次都和柳三刀差点断绝了父女关系。
偏偏柳三刀对她痴迷很深,哪怕她百般阻挠也不放手。
昨日经过秦易“击打式”治疗之后,初始柳三刀感觉痛不欲生,但回到家中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却觉得浑身舒坦,再也没有乏力不适等症状。
心里想着难道自己就是个贱骨头?得让别人打才舒服?
那么与其让别人打,还倒贴五万块钱,不如让身边的人来打的好。
他可是天云市著名的铁公鸡,哪能舍得每次找秦易治病都花五万块钱?于是他就找上了自己的续弦梁水柔。
恰好到了晚上十一二点,他感觉体内寒气最深的时辰。
这个时候因为对方体内风邪太重的原因,秦易留在他体内的补天真气已被消耗大半,一丝丝冷意再次浮现。
他怕会再变回之前的状态,就命梁水柔拿棒球棍打他,但怎么打都好像没有秦易当时揍他的那种感觉。
他回想了一下,好像在力道上出了差错。
要知道秦易当时揍他之狠可谓不留情面,拳拳到肉,差点没有把他打出翔来。
于是就命令续弦梁水柔拿棒球棍死命的抡他,最后结果也知道了,差点没把他打死,变成了这幅鼻青脸肿的模样。
梁水柔为了不担责任,就让他把责任全部推到秦
易身上,反正对方一个外人不波及她就行。
不然让柳涵芝给知道了,那家里绝对要被闹得天翻地覆了。本来后者就对她不满,现在搞出这么个事来,不借口修理她才怪。
偏偏柳三刀,在外人面前很强横,在柳涵芝面前却是个弱鸡,从小对她言听计从,她也知道柳三刀罩不住她才会如此。
哪能想到他的病患已经那么严重,以为只是普通的寒气入体而已,谁知已经病入膏方,一时之间乱了方寸。
“爸爸!你怎么那么糊涂。”
柳涵芝咬牙切齿,不满她后妈的同时,更是对柳三刀有些恨铁不成钢之意。
但是也知道这事关重大,其他的一切都可全都放在一边,最主要的还是柳三刀的性命要紧,不由态度软了下来,看向秦易。
“秦神医应该有救治我爸爸的方法吧?之前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误会了您,在这里我给您认错了”
说到这里柳涵芝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想秦易深深鞠躬道,也算是能伸能缩,要是这点魄力都没有,她也掌管不好一个偌大的房地产攻势。
“抱歉!我这里不受那么傲慢的客人。”秦易却眼皮一翻,并不受礼,接着,道:“而且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三年嘛……转眼就过去了。”
额!
柳三刀听后一愣,差点没哭。
本来以为秦易后面一句话是什么好话,结果给他来了一句:三年嘛!转眼就过去了。
你这是在诅咒我命不久矣吗?
柳涵芝听后也是面色铁青,哪里听不出秦易话里的嘲讽之意。
但更多的则是对柳三刀的担心,她的妈妈早就在她还小的时候就西归了。
现在家里的至亲也唯有柳三刀了,要是柳三刀在去了,那她就真的是孤零零一人了,偌大一个公司,她拥有再多财富又有何乐趣?
因此听了秦易的嘲讽之后,她哪怕心中不满,也只得受着忍着,谁叫自己等人之前眼瞎得罪了他呢?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秦神医,之前确实是有眼不识泰山
,得罪之处还望海涵。这里是五十万块的支票,一点小意思,还望笑纳,就当我们给您赔罪了。”
柳涵芝笑着,嘴角美人痣上扬滑出一个完美的弧度,整个人看起来冰冷而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