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
季岭呆住了,身上的书包霎那间沉重。他站在教室门口,无措地在一颗一颗充满恶意的头中寻找沈矩。
他不在。
刚刚的笑,好像所有人都同仇敌忾,都厌恶他,排挤他,拒接他。
他们笑可怜的老鼠被压死在yīn沟里,他们撇下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嘲笑它无用的挣扎。
季岭在教室里,但好像被自己一个人关进了他们所塑造的黑色房间里。
什么都没有,没有人,没有温度,没有声音,没有光。
只有黑暗。无穷无尽。源源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