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涨红了脸,几次张了张嘴,都没有插进他们的对话。
她怔然看着被环在中间的祝谣,抱着保温杯,抿了抿嘴,往后退了两步。
“要走啦?”彭聿状若自然,实则最心机地第一个下手,“要不要送你回去?”
祝言摇了摇头,乖巧地和学长道了再见,抱着保温杯,对着祝谣无比灿烂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