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服推高到了后颈。
屋子里光线昏暗,只有外边透进来的一点灯影。
林懿行就着这点光,目光缓慢地在聂嘉言背上的疤痕挪动着。
聂嘉言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感觉到林懿行有什么动作,有些奇怪地扭头去看他:“哥,你在看什么?”
林懿行眼皮轻轻垂了一下,点了点聂嘉言背上那道婴儿拳头大小的陈年旧疤,说:“在看林冉亦欺负你的罪证。”
罪证?
聂嘉言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道黑熊犬咬出来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