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颊,就被躲开了。
“林懿行,我刚刚做了一个梦。”
因为发烧的缘故,聂嘉言的声音听上去又哑又轻,像是胎薄易碎的瓷器。
“我梦到了五年前冉亦哥躲在书房,说要带我去医院,让我知道你留下我的真相。”
“你知道我当时心里在想什么吗?”
林懿行怔怔地看着聂嘉言的脸,深吸了一口气,似逃避似哀求,“我们先不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