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窗透进来的一点光仅仅照亮了一小片,远远达不到视物的要求。
聂嘉言沉默了一会儿,想起身去开灯。
但林懿行将他抱得很紧,像是怕他跑了,又像是单纯地怕他受到伤害。
聂嘉言一动他就收紧手臂,力道大得一点儿也不像被开了瓢。
聂嘉言挣扎过一次就放弃了,安静地伏在他怀里任他抱着。
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沈云年才带人闯进来。
撬开地下室的门看见脑后到脖子全是血的林懿行,沈云年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