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边上,过了好一会,在游泳馆的淋浴间冲完热水澡换上衣服整理好后梁迟才出来,他看到江旷后脚步明显慢了。
江旷朝他走过去,梁迟的头发还是湿的,江旷说:“怎么不把头发chuī一chuī,当心感冒。”
已经有好几天没见,两人之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还没完全消失,只是淡了些,梁迟说:“已经在撤场,后台东西都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