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口酒,每一缕风都值得珍惜。
江旷一只手托着托盘,还没放下,俯身亲了亲梁迟的嘴唇,然后把托盘放到露台的小圆桌上,拉过椅子挨着梁迟坐下。
梁迟脱了鞋,整个人都蜷在一张大藤椅上,曲起腿面朝江旷,一只手肘撑在大腿上,手掌托着腮,眼神亮亮地看着对面的人,好像只是这么看着,就已经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