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
南漠王猛然站起身来,大殿之外,秦老款步而行。整个大殿都笼罩在一股强大的威压之中,令人呼吸都有些困难。秦老目光如炬,他目光所过之处,所有人都不自觉的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
“学生见过老师。”罗清不卑不吭地对着秦老行了一礼。
秦老微微点头,然后看向殿首处的南漠王,不咸不淡地道,“孟霸,你可知罗清是老夫的弟子?”
被秦老直呼其名,南漠王却不敢有丝毫的忤逆,虽然孟氏是南漠的皇族,也有其底蕴。但秦老的身份足以跟他平起平坐,甚至犹有过之,他说道,“秦老,镇国公要杀罗清是因为罗清挑衅在先,孤敬重秦老才再三容忍罗清的无礼行径。既然罗清是您老的弟子,他杀了人,是否也要给孤一个交代?”
秦老淡淡地道,“你想要什么样的交代?秦宫学府生死擂上,死伤自有天命,这是规矩,别说是许长风的庶子,就算是皇族太子,死了也得认。”
“罗清在百草堂斩杀李家护卫,此事又如何说。”
许长风艰难地站起身来,他刚刚遭受到秦老一击,已经受了不轻的伤势,但有南漠王撑腰,他虽然忌惮秦老的实力,但也不用担心他会痛下杀手,除非秦老肯为了一个罗
清彻底和南漠王闹翻。
“李家护卫?”秦老显然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他皱眉看向罗清。
罗清解释道,“我在百草堂购买灵药,却被其用假灵药诓骗,被我识破之后他们又起了歹念想要杀我灭口,然后被我反杀了。巡卫不问是非清白,就要拘我,也被我杀了,事情就这么简单而已。”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巴,三言两语就将责任撇的干干净净。”许长风冷笑一声,说道,“你分明就是杀心太重,草菅人命,还敢在殿前信口雌黄?”
“杀了便是杀了,我何须辩解。不像是你镇国公,尽使一些鬼蜮伎俩,连黑衣袭杀这种勾当也做得出来。既然南漠王想要一个交代,那也请给我死去的罗氏族人一个交代。”
说罢,罗清转向大殿门口守卫的旬墨,道,“旬大哥,把人带上来吧!”
“好!”旬墨点头,直接转身离去,没多久,他两手各提着一个黑衣人走到大殿之中,直接将他们丢到在地上。
许长风眉头一蹙,冷笑道,“罗清,你这是何意?”
“我罗氏族人遇到袭杀,此二人就是凶手之一,刚好被我擒住。”
说着,罗清将他们两人弄醒,黑衣人悠悠的的想转过来。他们神情还有些模糊,没有搞清楚状况。当看清楚
大殿之上的人物之后,他们吓得连忙跪拜了下去。
段飞上前一步,手中的长剑往地上一蹬,横眉怒目道,“给本将军从实招来,是何人指使你们袭杀罗氏族人的?”
两个黑衣人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他们被段飞这么一喝,顿时变得手足无措,目光偷偷的看向许长风。却发现他微闭着眼,神情冷漠,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如此情形之下,他们招也是死,不招也是死,招了还恐祸及家人,还不如不招。
“还不给本将军从实招来!”
段飞再次一声厉喝,直接吓得他们趴了下去,连连告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们不招,本将军有的是方法逼供你们。”
说罢,段飞长剑嗡的一声出鞘,落下之时,一个黑衣人右手的手指齐齐斩断,鲜血飙射而出,溅射在他脸上。
“啊……”
他发出一声痛叫,捂着自己没有了手指的手掌在地上翻腾打滚。
“你们若是再不招,我就将你们的骨头一截一截的削下来,看你们能忍到什么时候。”
另一个黑衣人在极度的恐惧下,身体趴在地上瑟瑟发抖。段飞的亮铮铮的宝剑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让他很是不安,旁边断掌的黑衣人痛苦的哀嚎声在他
的耳中回荡,仿佛是在宣告着下一刻他即将接受的命运。
“到你了,本将军有几百种酷刑让你生不如死,不知道你能经受住几种?”
说罢,段飞的宝剑再次一挥,在地上翻滚的断掌黑衣人一只耳朵又被削了下来。
“啊啊啊……我的耳朵……”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招,我什么都招,我们是奉镇国公府荆无命统领的命令才去截杀罗家族人的,大将军饶命!”
那人惶恐的招认着,变得有些语无伦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