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拼着她肩膀伤上加伤才给清殊医好了跟腱,可这几个月也需要卧床休养。只是一次小小的比试而已,吕博康便心生歹念,做出此等恶毒的陷阱,若非老臣的孙子和沐三姑娘都有点儿运气,如今老臣和老肃国公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求皇上为老臣们做主。”老肃国公和程老又同时说道。
“皇上,犬子确实行为有失,不知轻重,臣不敢袒护。前天臣得知这件事情后,已经将其杖责三十,并且禁足,让他静思已过了。”承恩候说道。
“承恩候的手倒是挺快的。”云老哼了一声:“不过,才杖责三十,禁足思过,是不是太儿戏了?若是我外孙女的马踏入其中,或许一条命就没了。若是程家那孩子没有被我外孙女舍命拉着跳马,丢的也是一条命。两条命在你的眼里,就值三十个板子?”
“皇上,老臣也觉得杖责三十太过儿戏。如今,老臣的孙子还在床榻上躺着,三姑娘的肩膀上还有伤呢。”程老瞥了承恩候一眼,随即又看向墨弘景,一脸恳切的说道:“求皇上为老臣们做主。”
承恩候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滴落。
这两位,一个是帝师兼尚书令。
一个是手握城外西防营八万兵马的老将军,其族中男儿也都是赫赫有名的将军。
这样的两个人,他开罪不起。
就是皇上,也不愿意与他们起冲突。
这个时候,他有些后悔没有听大皇子的话了。
墨弘景的手指轻轻的敲着龙椅的扶手,突然抬头叫道:“沐爱卿......”
沐正影愣了一下,然后越众而出,拱手道:“臣在。”
“朕记得,沐三姑娘是你的女儿吧?”墨弘景问道。
“回皇上,正是犬女。”沐正影恭敬的说道。
“沐三姑娘被吕博康所设陷阱受伤,更是险些丢了性命,你为什么不站出来和朕讨个公道?”墨弘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