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手实在是
太强大了。
更何况这也是他曾经的心愿不是,只要她活着,好好的活着,他愿意放下一切,只求还能看见她那双如水般清澈纯洁的眼眸!
对此,即墨月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他也很有自知之明,他很清楚,这储君之位就算不是即墨业,也绝对落不到他头上。除非他有本事儿将挡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全部除掉。可偏偏,他还就没那个本事儿。
相比众人,身为当事人的即墨业却是出奇的平静,不惊不喜,完全没有将立储一事儿放在心里。
这日,沐九悦倚在贵妃椅上,望着满院的绚烂的秋菊,一脸疑惑的向身边剥着橘子的即墨业问道:“你说父皇怎么忽然想到也立你为太子了?”
即墨业低着头,很是认真的剥着手中的橘子,不以为然道:“以目前的情况看,他除了立我还能立谁?”
“成年的皇子除了你不是还有即墨权,即墨月,以及一直镇守边境的即墨玉吗?再说了,他现在身体还健朗,完全可以等到你那几个幼弟长大成年!”
即墨业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但最后的结果也无非是兄弟相残的局面,这绝非是他愿意见到的!”
更何况他现在已清楚悦儿无面夜月的身份,比起让他们夫妇联手争夺那个位置,造成不可避免的地步,他自然更愿意亲手将这个位置给他们。
“但他现在就将你推上了储君之位,只怕我们未来的日子也没多少清闲的了!”沐九悦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直以来即墨权与即墨月对储君之位都是虎视眈眈的,之后待他那个几名幼弟长大,只怕麻烦会更多!毕竟身为皇子似乎很多人对那个位置都没有多大的抵抗力。
说话间,即墨月手中的橘子已经剥好,他掰了一小瓣温柔的喂到沐九悦嘴里:“我既然敢接那个位置,就不怕那些麻烦!”
快速吃掉橘子沐九悦又不解的向他问:“可你不是说那个位置与你而言只是为了自保,但就你现在的能力,应该早已没有什么人能威胁到你了,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愿意接收这个麻烦呢?”
“曾经那个位置与我而言的确就只是为了自保,但现在……我的目的
可就是完全不一样了!”
“那你现在的目的又是什么?”
即墨业又喂她吃了一瓣橘子,神秘一笑:“这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的养胎,为为夫生一个小崽子!”
沐九悦嘟嘴,娇羞一笑:“讨厌!”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十八年。
沐九悦先后为即墨业生下五子一女。
身为太子妃的她,没坐过一天皇后的位置就直接成了太后,只因先皇亡故,理应登基为帝的即墨业却直接将皇位传给了自己的皇二子即墨尘,而他则做起了逍遥的太上皇。
大事儿交代完,沐九悦与即墨业夫妇便决定腾出时间将夫妇二人名下的产业亲自前去巡查一翻。
十几二十年的时间,夫妇俩的产业早已遍布整个流川大陆。谁都知道,巡查产业不过只是个借口,事实上夫妇俩是计划着游历天下……
新帝趴伏在龙案上,内心悲愤,伤心又委屈的望着坐在下方手捧《药典》入迷的兄长,狠狠的抽泣了两声:“圣人云,孩儿年幼,父母不可远游,可朕这爹娘,实在是太狠心了……不但丢下自己年幼的儿子,竟然还给他留下这么一大堆烂摊子,呜呜呜,这要朕如何是好啊!”
身为兄长的即墨曦闻言,终于舍得将视线从《药典》中移出,甚是嫌弃的朝即墨辰扫了眼,凉凉道:“圣人云,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身为儿子,替父皇继承皇位怎么了?处理那帮令人头疼的朝臣怎么了?那是你的职责,更是你该尽得孝道!”
看着兄长一本正经的言论,即墨辰顿时就不干了,猛的一拍龙案站起身:“凭什么?凭什么这就是朕的职责,凭什么父皇那么多儿子就要朕一人来尽这孝道?”
“就凭你周岁抓阄,抓到的是玉玺!”即墨曦凉凉的回了他一句。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个,即墨辰更是不快:“你少拿这事儿唬朕,你别以为朕不知道,当年你周岁抓阄第一个抓到的也是玉玺,按理,这个皇位该你是来坐!”
我去,这事儿怎么被他给知道了?
即墨曦眸中闪过一抹心虚,他不自然的咳嗽了声:“误会,那绝对是误会,为兄当年,当年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