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夜凌的太傅曾经教过她这么一句话:世界话上没有永恒的朋友有的只有永恒的利益。
皇夜凌曾经感觉这句话说的是不大对的,可是在她经历过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她才终于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她也相信这个道理只适用于一部分人,也会有人看中的是情谊吧。
皇夜凌在静谧的夜色中抬头望着那个不甚清明的月亮,现在的月亮像个钩子,一点也不圆,皇夜凌不知道怎么的,看着看着便觉得胸口痛的不行,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感觉,帝辛在她身上下的毒时不时都会发作一下的,如果她不想便不会疼,可是她忍不住想起那个人的样子那个人的一切。
“主子。”窦溪和添香的声音打破了皇夜凌的思绪,皇夜凌这才回过神来。
浓浓的夜色里窦溪和添香架着一个人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主子啊,真是不出你所料啊,果然是有人想杀她啊。”添香一幅崇拜的嘴脸,跑到皇夜凌面前傻笑道。
这韶府三天之内死了两个人,虽说这韶子峰和三夫人死的都不是那么光彩,但是这丧事还是要操办的,这两天差不多也要结束了,皇夜凌就料想按照那大夫人的性子,定是要把这个‘有辱家门’的‘畜生’四小姐韶妙欣给弄死,等她死了之后就扣个什么为母尽孝而死的名头就好了。既能顾忌韶府的名声还能抹掉这个污点。
“韶音楼,你现在装什么假好心,现在我所受的罪不都是你造成的么?你有什么脸这么
假惺惺?!?!”韶妙欣一身朴素衣裙,蓬头垢面的在皇夜凌的眼前咆哮。
“没错,茅草屋那件事情是我设计的,科室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你要是不对我动什么歪心思怎么会落到这幅田地呢?”皇夜凌冷冰冰的看着眼前胡闹韶妙欣。
“而且,我从没想要你的命,这正想要你的命的,你自己知道是谁,包括你娘的死,怕你不是不知道为什么吧?”
韶妙欣不想面对的就是皇夜凌所说的这些话,她知道,自己不过是大夫人和韶妙音的一个棋子而已,她们让她做什么她便作什么,尽心尽力的像条狗,可是一旦她这个棋子没用了,就会被狠狠的捏成粉末。
在她眼里这‘韶音楼’固然是狠毒的。可是她始终没有想要她的性命,而且落到现在这幅田地确实是她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可是她现在这辈子都毁了,根本没有几乎再好好的生活了……
“你是不是觉得你这辈子都毁了?”皇夜凌踱步到韶妙欣的面前一下子戳中了她的心思“你才不到二十岁,正是青春年华,何谈毁不毁?”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成为了雷家的弃妇又和亲生哥哥……”剩下的话她韶妙欣没有说出来。
“所以啊,你可以换个身份活的更加自由。”
“可是大夫人她一心要我死!”
“你只要记住,我要你活就够了。只看你愿不愿意了?”皇夜凌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
终于韶
府的所有白事算是做完了,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正在风口浪尖的韶府并没有宴请太多的宾客,可是就在这丧礼的最后一天,却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皇夜凌知道这个人的时候是在几个丫鬟的嘴里听到的,说是前院而来了个少年,自称是韶家在外的孩子好不容易寻到这里的,一身披麻戴孝的。
皇夜凌原本吧是不想管这些事情的,可是到了晚饭时刻,却有人过来通报说是所有人都要去议事厅一趟。
皇夜凌到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到了,那二夫人去了庙里头准备带发修行三年,所以在场的只有韶烨霖、大夫人、韶瑾瑜,皇夜凌就知道,他们是把韶妙芸当做是污点了,这种事情都没有叫她过来。
皇夜凌此时才注意到屋子中间站了一个少年,,赈灾低着头等待着什么,看不清他的样貌,但是他的身形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虽然垂着头,但是他的后背却挺得直直的。
“现在大家都到齐了。我有事情宣布。”韶烨霖在家主的位置上坐着,而是看着却比以前苍老了不少,声音也没有以前那样洪亮了。
“这是骞儿,是我多年前流落在外的的儿子,现在回来了,我会让他如我们的宗庙族谱的。”韶烨霖道“骞儿,这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七姐韶音楼。”韶烨霖指了指皇夜凌说。
“你以后就跟着静儿吧。”韶烨霖指了指大夫人,这大夫人独孤静只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可是在场
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是,站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