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在上次的夜宴上,被皇夜凌弄得一塌糊涂的夜宴,那时候的他绝情的可以。
皇夜凌急忙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低着头朝着他施了一礼“臣女参见辰王爷。”
帝辰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深深的看着皇夜凌的头顶辨不出他的悲喜来。
后面的添香他们也都跟着皇夜凌朝着帝辰行礼“奴婢参见辰王爷。”
“起吧。”帝辰移开了眼睛,在皇夜凌起身的那一刻在她身边低声道“看来本王还是低估你了,原来你任何男人都可以利用,然后在利用完就抛弃。”
皇夜凌依旧是没有敢抬起头来,她依旧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发一声。
直到帝辰走了她才抬起头继续往前走,一步一步走的十分艰难,她有些听不见来自四面八方的声音,一阵一阵的疼痛从她的心脏蔓延开来,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她的心脏一样,痛不欲生。
再痛又能怎么办,是她动了不该动的情不该动的念头,受了这些苦也只能说是她自己活该罢了。
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她甚至想要伸手去抓,可是却什么也抓不到。在她倒下去的那一刻她的心中出现的是这样的一段话——
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那些邀约好同行的人,一起相伴雨季,走过年华,但有一天终究会在某个渡口离散。红尘陌上,独自行走,绿萝拂过衣襟,青云打湿诺言。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
那时候,只一个人的浮世清欢。
再见了,她曾经最爱的那个人和那些回不去的年华,接下来的路她会一个人走,她会一个人来完成这些只能她一个人前往的大业。
紧接着便是不知时间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皇夜凌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屋子里的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有多久,她只知道,她又遇见了那个在她的生命里头天崩地裂的存在,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就在那一眼的功夫里头土崩瓦解……
“主子,你可算是醒了。”最先发现皇夜凌醒来的是在离着床边最近的添香,估计是天太晚了,添香、窦溪和韶亦骞已经累得在她的床边趴着睡着了,经过添香这么一喊,那边交颈而卧的两个人也快速的起来了。
“主子,你可算是醒了,刚才我们叫来的大夫竟然看不出来你是因为什么晕倒的,这可把我们急的啊,没办法我们只能在你的床边等着你醒过来了。”窦溪端着早已经准备好的杯盏朝着皇夜凌走了过来“主子你要不要喝点水?”
皇夜凌接过杯盏,只是浅浅地抿了一口杯子里头的水“你们也别太担心了,没什么大碍的,下次不需要找大夫的。”
“可是主子……”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皇夜凌将目光转向那边一个人低着头不发一言的韶亦骞身上“你过来,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韶亦骞别别扭扭的走了过来,漂亮的小脸上带着青青紫紫的伤
痕“姐姐,这个事情真的不是我先挑起来的,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出去正好和韶瑾瑜那个王八蛋打了个照面,我没理他,然后他就叫人把我拦住了,说什么我目无兄长,然后还打了我……”
韶亦骞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委屈控诉道“他还专门打我的脸……”
听到这里,窦溪实在是憋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前两天还有个小屁孩吹牛说什么要对付独孤家,添香,你快帮我看看,为什么天上有一只牛在飞啊!”
闻言,添香傻乎乎的往天上望去“哪里有牛?牛怎么会在天上飞呢?”
“因为有人在地上吹啊!”窦溪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道。
窦溪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也跟着哈哈大笑,被两个人嘲笑的韶亦骞明显没了平常的战斗力,低着头在那里不说话。
见状皇夜凌喝止道“好了好了,都不要嘲笑他了,说来这也不能怪他,他没学过功夫,遇见什么情况当然会没法应对啊。”
“而且,你们每个人都存在一定的缺点不是吗?”皇夜凌先是把目光转向了添香“添香你说说你,功夫其实是不到家的,就连跟窦溪都是差着一节的,还有你平常伺候的功夫跟大厅情报的功夫还是不行,别人要是想套你话也是易如反掌的,你应该都去小心一下,学着怎么自己面对那些事情。”
“还有你!”皇夜凌看向那边正以为自己不会内点名批评而洋洋得意的窦溪“你看看你一天到晚的出了物力什么都不擅长,你